"好東西呀
好東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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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高興,越是要冷靜。
秦之初幾乎就要脫口而出,答應下來要把佛海袈裟轉贈給九龍寺了,但是話都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他裝出漫不經(jīng)心地樣子,在群賢殿中轉了起來。
他要看一看群賢殿中諸位賢士享受香火的具體情況,倘若他貿(mào)然答應下來,九龍寺也給他豎了一個賢士像,卻沒有享受到多少香火之力,那可就虧大了。
真如不怕秦之初在群賢殿中耗費時間,在他看來,秦之初看的越仔細,花費的時間越多,也就代表他心動的可能性越大。人生在世,無非名利二字。即便是他,也希望能夠榮登極樂世界。只怕秦之初也不例外。
如果能夠在群賢殿中立下賢士像,不但可以享受九龍寺二十余萬僧眾的香火供奉,在佛域萬兆的人口之中,也能夠流芳千古??梢哉f這是另外一種形式的長生,很難會有人能夠拒絕這樣的誘惑。
秦之初先尋找群賢殿中樹立起來歷史最長的賢士像,那是一個矮瘦的漁翁,他頭戴斗笠,披著蓑衣,名喚垂釣翁。
此人的事跡是佛宗一位大佛,轉世重生,在沒有修煉有成的時候,曾經(jīng)餓的頭暈眼花,差點死去,是這個路過的漁翁拿出自己剛剛捕獲的魚,換了一些米粥,喂他吃下,救了他一命。
這件事發(fā)生在十余萬年前,而垂釣翁的賢士像樹立起來的歷史,同樣超過了十萬年。
超過十萬年的賢士像,還有好幾個,另外,還有長達九萬年,八萬年以上的雕像,歷史最短的一個也有五千多年了。
秦之初大為滿意,第一個賢士像能夠聳立十萬年不倒,說明能夠享受的香火可以綿綿不斷長達十余萬年,如果他的賢士像能夠聳立在這里,也就是獲得了一個穩(wěn)定的,時間極其悠長的香火之力的來源,這對他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至于每尊賢士像享受到的香火之力,主要有兩種情況,一個是樹立起來的年代越久遠,繚繞在賢士像上的香火之力越眾多,越加的精純,另外一個,就是貢獻越大以及在世間的名氣越大,世人越崇拜信奉他,享受到的香火也就越多。
不過即便是秦之初感覺到的那個繚繞其上的香火之力最少的賢士像,香火之力的數(shù)量也是一個極其可觀的數(shù)量,比他的昊天金闕目前凝聚的香火之力多出了何止一個數(shù)量級呀。
“大師,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番。為什么年代越早,樹立起來的賢士像越多,年代越緊,賢士越來越少了呢?”秦之初問道。
“道友,你有所不知。群賢殿中的賢士都是對我佛宗和九龍寺做出突出貢獻的非佛宗朋友。如今我佛宗實力鼎盛,弟子眾多,非佛宗的朋友能夠幫助我們佛宗的已經(jīng)很少了,而在十余萬年前,佛宗草創(chuàng)不久,實力單薄,有很多需要借助外界朋友的時候,故而賢士顯得相對就多一些?!?/p>
真如一邊耐心地解釋著,一邊悄悄地觀察著秦之初的表情。
“原來如此?!鼻刂觞c了點頭,“群賢殿真是個好地方,能夠在這里樹立起賢士像,豈不是可以萬古流芳?”
“道友說的不錯。我九龍寺以及佛域諸多寺廟,多有設立群賢殿者。目的就是為了結交四方朋友,告訴他們,他們對我們佛宗的友好,我們佛宗不敢或忘,會一代一代,一年一年的流傳下去,哪怕世界毀滅,也銘記心頭。”
真如一臉的虔誠,寶相莊嚴,神色肅穆。在群賢殿中,他也不敢隨意的開玩笑,說胡話來忽悠秦之初。
“道友,你考慮的如何?是否愿意把圣物轉贈我九龍寺?”
秦之初嘆了口氣,“修煉艱難,我也不能免俗,也想萬古流芳呀?!?/p>
“這么說,道友是答應了?”真如又驚又喜地問道。
“呵呵,請大師帶我去見方丈大師,容我親手將袈裟相贈?!?/p>
秦之初也不矜持了,在群賢殿的考察,讓他很滿意,只要能夠在群賢殿有他一個位置,失去一件佛海袈裟又如何?哪怕是九龍寺再也不贈送他任何東西,也值了,何況,還能借機換掉真如的人情,可以說是最不賠本的買賣了。
真如大喜,“道友請跟我來。”
兩個人都有點亟不可待,都不再耽擱,一路不停歇地到了方丈室。真如請秦之初在室外稍候,他進去通報,片刻之后,一個身披紅色袈裟,頭戴毗盧帽的大和尚在真如的陪同下,從方丈室中走了出來。
“道友,這位就是敝寺方丈大師。”真如介紹道。
秦之初看了方丈大師一眼,不由得就是一驚,他在方丈大師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靈力波動,這已經(jīng)不是不能看穿方丈大師修為境界高低的問題了,而是方丈大師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返璞歸真,爐火純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