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兄,你和劍眉道兄、定如三個人負責對跟隨我們而來的修真者、修佛者進行詳細的統(tǒng)計,再按照永定縣坊市那邊搭一個框架出來,回頭,本官回想在永定縣的時候一樣,定期定時地發(fā)布一些任務(wù),安排他們?nèi)プ觥!鼻刂跤址愿赖馈?/p>
龔秀珍、定如、劍眉道長一起躬身應(yīng)是。
秦之初擺了擺手,“你們先去吧?!?/p>
演寧、龔秀珍、劍眉道長和定如都退了下去,只留下滕向東一個人。
“騰員外,你知道平叛大軍一共有多少人嗎?”秦之初問道。
滕向東躬著身,“太爺,平叛大軍一共十萬。小的還知道粵州一共有超過兩百萬戶人家。請你放心,小的知道該怎么做,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p>
秦之初點了點頭,“你知道就好。記住,你的差事是重中之重,辦好了,本官記得你的功勞?!?/p>
“小的明白。”滕向東臉上露出一絲狂熱來,“太爺,在收服整個粵州之前,小的一定會讓超過三分之一的平叛大軍跟你樹立起來長生牌位的?!?/p>
諸事安排妥當。秦之初也沒有急著安排人攻打安南王控制下的幾個府,對他來講,平定這幾個府,不是什么難事。難度在于如何減少人口的傷亡,同時又如何能夠更多、更快地讓人給他樹立長生牌位。
這兩件事如果辦不好,他就算是一天之內(nèi)打下來粵州,對他來講,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秦之初取了幾塊空白的傳訊符出來,一一錄入他要說的話,然后打了出去。
第二天。就陸陸續(xù)續(xù)有接到他傳訊符的人趕了過來。第一個趕過來的人讓人攔在了營寨的大門外,守門的軍士差點把他當奸細抓起來。
“大哥,你說究竟是小弟我的衣著太過超人了,還是他們不懂得欣賞呀?為什么小弟亮明了身份,他們還是把我當賊一樣防著?”韓青石好不容易才見到秦之初,一見面,就抱怨道。
兩個多月不見,韓青石的打扮越發(fā)的花哨。頭戴棒槌帽、身穿粉色的大紅牡丹錦袍、腳蹬粉底靴,十足十的花花公子模樣。
秦之初連連搖頭,“二弟。這是軍中,你多少也要注意一下。”
韓青石嘿嘿笑道:“大哥,我這身打扮,你那幾個弟妹可都是連連說好的。她們一看到我,就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大哥,難道你見到我,沒有一點點被小弟風采迷住的感覺嗎?”
秦之初無奈地嘆了口氣,“二弟,我教你萬香教的萬香勾紅奪丸凝仙術(shù),是讓你修煉的。不是讓你用在這種小道上的。你要是再不專心,你以后能夠取得的成就必定有限。你如何跟你大哥斗,如何在韓國府,為你們母子爭取應(yīng)有的地位?”
韓青石肅然,他一把把頭上的棒槌帽薅了下來,丟到地上。又把粉紅色的錦袍脫下,也丟到地上,用腳使勁地踩了踩,然后鄭重其事地向秦之初躬身行禮,“多謝大哥提醒,要不然的話,小弟都已經(jīng)快要把在京中擔驚受怕的母親給忘了?!?/p>
秦之初滿意地點了點頭,“看到你這樣做,說明你還有救。二弟,你也不用干別的事情的,馬上回京城去,看看能不能把你母親從韓國府中接出來,我估摸著你母親如今在韓國府的日子肯定不好過,越早把你母親接出來,自是越好?!?/p>
韓青石也是孝順之人,當初跟秦之初第一次偶遇的時候,他母親讓人掠走,他舍死救母,也就是有這樣的經(jīng)歷,秦之初才一直帶著韓青石往前走,要是韓青石真的只是個一無是處的紈绔子弟,他根本就不會多看韓青石一眼。
緊隨在韓青石之后,關(guān)東神丐、關(guān)志文、孫得龍、老姬夫妻也都趕了回來。關(guān)東神丐這段時間一直在雷州府附近打轉(zhuǎn),不過他修為境界太低,不敢過于接近安南王的王府,能夠打探到的消息十分的有限。關(guān)志文這段時間,則是一直在平叛大軍附近的一個村鎮(zhèn)中停頓,一直在忙于收集跟粵州風土人情有關(guān)的各種消息。
“老聶,最近一段時間,你就不要到外面刺探消息了,留在本官身邊,委屈你暫時做個傳令兵,如何?”秦之初笑著問道。
關(guān)東神丐聶青堯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很干脆地說道:“單憑大人吩咐?!?/p>
秦之初又對關(guān)志文說道:“關(guān)兄,你的任務(wù)只有一個,我準備在大營中開辦一個專門制造符文箭的作坊,你來當這個作坊的負責人,一定要盡可能多地為平叛大軍制造符文箭。老姬,你們兩口子,還有孫得龍,你們一起協(xié)助關(guān)兄?!?/p>
在秦之初的安排下,關(guān)志文、演寧等人都動作了起來。在他們的活動下,平叛大軍的氣象為之一變,半千飛舟整天在他們的頭頂上游曳,所有看到半千飛舟的將士一想到這艘能夠在天上飛的大船,是秦之初帶來的,都是精神一振,對這次平叛的前景樂觀了許多。
演寧的醫(yī)術(shù)經(jīng)過秦之初的指點,有了極大的提高,那些困擾軍中郎中的傷病,在他那里,幾乎都是手到病除,一時間,演寧在軍中聲名大振,人人見了他,都要恭敬地喊一聲“演郎中”。有的干脆就是“神醫(yī)”“神醫(yī)”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