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抬腿朝著外面走去,“那些不肯到咱們國師府居住的道友、僧友,安頓的怎么樣了?國師府外面的坊市建的怎么樣了?走。咱們?nèi)タ纯慈??!?/p>
秦之初還沒有走到院門口,柏水道長就急匆匆地從外面走了出來。
“您可出關(guān)了。國師,我好歹也是您的奴仆,在永定縣的時候,我就主動追隨你,這么長時間了,我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可不能不管我呀。眼看著龍象和尚和虎力僧兩個人就要破關(guān)而出了,我這個假丹以后在他們兩個金丹面前,多沒面子呀。”
柏水道長連連叫屈。好像是向家長訴說委屈的孩子一樣。
“柏水道長,不要叫屈。本國師不是告訴你,讓你怎么做了嗎?”秦之初笑道。
柏水道長忙道:“國師,我已經(jīng)反省過我自己了,你看,這就是我給你樹的長生牌位,我都隨身帶著,每天早晚三炷香,從來不敢有缺?!?/p>
柏水道長突兀地把長生牌位拿了出來,無疑是揭秦之初的老底兒。秦之初是在暗中追求長生牌位。但是這事從來沒有拿到明面上說過。
柏水道長的這個動作讓秦之初很不舒服,他倒不是虛偽,做了婊子還要樹牌坊,而是這牽涉到一些跟是否虔誠信仰有關(guān)的細(xì)節(jié)。
秦之初的神識飛快地在昊天金闕中掃了一遍,并沒有在數(shù)十萬長生牌位中找到柏水道長給他樹立的長生牌位。他就知道柏水道長心不誠,他手中的長生牌位僅僅是在他手中而已。并沒有樹立在他的心中,也就不會有香火之力的產(chǎn)生,對秦之初的修煉一貢獻(xiàn)都沒有。
為了謹(jǐn)慎起見,秦之初又連續(xù)兩遍搜尋了昊天金闕,依舊一無所獲。他的心里有數(shù)了。
“柏水道長,你這是干什么?你是要告訴本國師,你把本國師擺在了什么位置嗎?還是你要借著你這個動作,向本國師邀功?”秦之初沉下臉來,申斥道。
“不是,國師。你不是跟我說有些人光說不做,有些人光做不說。你還說希望我做個既能說也能做的人,我這不是按照你的話來做的嗎?”柏水道長叫天屈地抱怨道。
“胡鬧?!鼻刂跻凰π渥?,從柏水道長的身邊繞了過去,出了院子。
定如她們連忙跟上,沒有一個人去理會柏水道長。說實話,定如她們并不怎么看得起柏水道長,柏水道長在永定縣的所作所為,讓他們不齒。
秦之初出了國師府,往西瞭望,就見距離國師府也就是兩里多遠(yuǎn)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了一個鎮(zhèn)子的雛形,有不少房屋已經(jīng)建立了起來,還有不少房屋正在興建。
秦之初朝著那個鎮(zhèn)子走了過去,還沒有走到鎮(zhèn)子,就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一個巨大的牌坊聳立在鎮(zhèn)口。牌坊的上面題寫著三個大字——狀元鎮(zhèn)。
這三個字沒有落款是誰寫的,但是秦之初一看就知道是天命帝的御筆。天命帝對他可真是沒說的,國師府除了門匾之外,還有二十多處的匾額、楹聯(lián)等都是天命帝專門抽出時間親筆書寫,在大周,能夠有此待遇的,僅僅秦之初一人而已,就連智屏公主的公主府,都沒有這么多的天命帝御筆。
在牌坊的下方,路的旁邊,有一面白墻,白墻上貼滿了告示,有不少人擁擠在白墻的前面,爭先恐后地看著那些告示。
定如指著那面白墻,“國師,那上面的告示有七成左右,是咱們國師府發(fā)布的各種任務(wù),其余三成,皇家供奉院占了有兩成多,還有不到一成,是皇室還有大周其他勢力貼上去的。從這面白墻落成以后,已經(jīng)有上百個任務(wù)讓人完成了?!?/p>
秦之初了頭,“你有沒有過去接個任務(wù)?”
定如搖了搖頭,“咱們國師府也有一面任務(wù)墻,就設(shè)在百仙居那邊,那里的任務(wù)種類和獎勵都要比這邊豐富多了。不過,貧尼沒有去接過任務(wù),貧尼還要在國師身邊當(dāng)值,聽從國師的吩咐。”
“真是難為你和各位僧友了?!鼻刂跸肓讼?,說道,“你們到了我身邊之后,我還沒有給你們放過假吧?你們誰要是想休息一段時間,可以跟我說,我一律照準(zhǔn)。定如,你師父是哪位師太?改日,我可要親自登門道謝,她培養(yǎng)出來你這樣優(yōu)秀的弟子,可讓我撿了個大便宜?!?/p>
定如忙道:“國師,貧尼有何優(yōu)秀可講?你莫要再說這些話了,貧尼聽了,只覺得羞臊難當(dāng)?!?/p>
秦之初呵呵一笑,他再要多跟定如說笑兩句,就見一名供奉從京城方向飛了過來。
“國師,我奉公主之名,有封書信給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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