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他們說什么,語氣都是對秦之初敬畏無比,沒有人敢背地里說秦之初一聲壞話也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提起了兩司近日暗中流行給秦之初樹立長生牌位的事情,很快就有人附和,并敘說著樹立長生牌位之后帶來的好處
這些好處有些是巧合下發(fā)生的,有些就純屬強附會,胡編亂砸的了但是在秦之初活抓妖鳳狼,并將其馴服的大前提下,還是有太多的人愿意相信
僧錄司藥王殿那邊有傳送陣和金丹宮這邊相貫通,這也是為了兩司煉丹師們相互合作起來方便秦之初通過傳送陣,直接就到了藥王殿
藥王殿那邊得到了消息,派了跟秦之初相熟的清遠和尚專門到傳送陣旁迎候,好歹僧錄司的正印師云空大師當眾宣布過,要讓秦之初享受到等同于他們四位正副印的待遇,這點禮數(shù)還是應該有的
不等秦之初走出傳送陣,清遠和尚就雙手合十,先朝著秦之初施了一禮,“秦國師,你別見怪眼下,大家伙都在藥王殿中,為那幾位受傷的金丹期前輩診治,不便抽出出來更多的人過來迎接你”
“清遠大師不必多禮,你也知道本國師不是那么在乎虛禮的人多人少無所謂有心就足夠了”秦之初走到了傳送陣外面“那幾位金丹期大師的情況如何?”
清遠和尚搖了搖頭,“很不樂觀呀”
還沒等清遠和尚說出更多的消息,就有一個小沙彌心急火燎地飛了過來,“師叔祖,大事不好了廣寒大師傷勢突然加重,眼看就要不行了副印師傳下法旨,讓所有的煉丹大師協(xié)同會商,務必要想出法子為廣寒大師延命”
“什么?廣寒大師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怎么會突然惡化?秦國師,貧僧先走一步,你在后面慢慢來”清遠和尚急道
秦之初一揮手“本國師陪你一起過兩人計長,一人計短說不定本國師有法子能夠救廣寒大師”
清遠和尚不太相信秦之初能夠救廣寒大師,不過這會兒也就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yī)了,何況他也知道秦之初這次過來是要幫忙的,早晚都要過去
快要踏進藥王殿大門的時候,賴在秦之初懷中的妖鳳狼叫了一聲,藥王殿聚集了很多德高望重的高僧,這里和僧錄司其他地方一樣,修建了大量的佛像,這些都讓妖鳳狼產生了些許的不適,故而才叫出聲
清遠和尚這才注意到秦之初懷中的妖鳳狼,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國師你不會是把那只狼崽子馴服了吧?”
秦之初將妖鳳狼捧了起來,“怎么?你覺得它不像是那只狼崽子嗎?”
清遠和尚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妖鳳狼幾眼,雙目中迸射出璀璨的光華來,“國師,貧僧現(xiàn)在有點相信你或許有辦法救治那幾位受傷的金丹期大師了走,咱們快走,貧僧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的手段了”
一進藥王殿大門,在左右兩側回廊下,有數(shù)間廂房這里就是臨時安置那些受傷的金丹期大師的地方一進大門,秦之初就見院子里面有不少和尚尼姑道士道姑,這些人有個共同的特點,身上都帶有煉丹師的標識,最差的都是個金品煉丹師
不過在這些煉丹師中沒有煉丹大師的存在,煉丹大師都在廂房中呆著根本就沒有閑工夫在院子里面等著
這些廂房中,又以東北角那間門口聚攏的人最多,幾乎個個都臉帶悲戚
“大家都讓讓,國師來了”清遠和尚親自給秦之初喊出來了一條路
很快,秦之初就站在了那間廂房的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里面?zhèn)鞒鰜頎幊陈暎耙晕抑?,應該用針灸之法,刺激廣寒大師的多處死穴,激發(fā)廣寒大師的求生,這樣的話,廣寒大師必醒”
“你胡說什么廣寒大師都已經陷入深度昏迷之中,隨時都有可能登赴極樂世界你還用如此兇險之法刺激廣寒大師,你這不是救他,而是在害他以我之見,應該往廣寒大師身上注入真元,護住廣寒大師的心脈,或許還有機會讓廣寒大師醒過來”
……
屋里面爭吵的很厲害,聲音很嘈雜,要不是秦之初的六識敏銳,甚至都沒有可能分辨清楚里面的人說了些什么
秦之初推門而入,“清遠大師,廣寒大師在什么位置?”
“在里間的床上躺著”清遠和尚忙道
秦之初點了點頭,埋頭就要里間闖,正在外間爭吵的幾位煉丹大師一起扭頭看著秦之初,“哎,你是誰呀?誰讓你進來的?”
清遠和尚忙道:“各位,莫慌,這位是秦國師是來救廣寒大師的”
“你胡說什么呢?什么秦國師?你以為我們沒有看到嗎?他不就是玉品煉丹師嗎?就連我們都對廣寒大師的狀況,束手無措,他行嗎?”一位煉丹大師倨傲地說道
秦之初沒有和清遠和尚一起跟這些煉丹大師廢話,他只管埋頭朝著里間闖去里間和外間的槅門那里有兩個心動期的和尚守著,他們一見秦之初闖了過來,急道:“你是什么人?膽敢擅闖?”
妖鳳狼一掙,從秦之初的懷中跳了出來,宛若一道黑色的閃電在空中劃過
就聽砰砰兩聲,那兩個和尚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讓妖鳳狼撞翻在地兩人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xiong口氣血翻涌,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難受,渀佛全身的骨頭在剛才的撞擊下,全都粉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