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知翰在看到秦之初詭異的補(bǔ)充真元的方法之后,就知道事情的發(fā)展只怕要偏離他原來的設(shè)想了,如果秦之初一直能夠用這種方式補(bǔ)充下去,那么他一個人單打獨(dú)斗,未必會是秦之初的對手
譚知翰心念電轉(zhuǎn),一扭頭,看到了王大川,“道兄,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譚知翰撇下正在補(bǔ)充真元的秦之初不顧,朝著王大川就飛了過去正在騷擾王大川的那只惡鬼,見勢不妙,掉頭就跑他的兩個同伴已經(jīng)被譚知翰抓走,塞到了煉丹爐之中,這會兒還不知道還活著沒,它可不想步上同伴的覆轍
譚知翰順利地接近了王大川,他從懷中掏出來了一枚蠟封的藥丸,捏碎外面的蠟衣,把藥丸取了出來,“王道兄快快吞下,能夠快速止血、止疼”
王大川不虞有它,將藥丸接過去,仰頭吞下,這會兒就算是毒藥,只要能夠讓他快速擺脫重傷的狀態(tài),他也會吞下去的
譚知翰拿出來的丹藥果然十分的神奇,幾乎是立竿見影,也不過是幾十息的時間,王大川的兩條斷腿就不再流血了,疼痛也沒有那么厲害了
王大川重新摸出兩枚狂風(fēng)符來,拍在了自己的腿上,快要消失的狂風(fēng)又重新大作起來“譚道兄,多謝你了,我現(xiàn)在很虛弱,能夠幫你的不多,但是你盡管放心大膽地攻打狗官吧我給你掠陣,如果機(jī)會合適的話,我也會出手的,這次咱們一定要聯(lián)手,誅殺狗官”
譚知翰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時,秦之初已經(jīng)將兩百多塊下品晶石中蘊(yùn)含的天地靈氣全都吸納走了,如果換成其他跟他同境界的修真一下子吸納了這么多的天地靈氣,非把他撐爆了不可可對秦之初來講,僅僅是補(bǔ)充了一半左右的真元
秦之初知道適可而止,強(qiáng)敵還沒有消滅,他再繼續(xù)補(bǔ)充下去,有點(diǎn)不合時宜他募然睜開了眼睛冷冷地看著幾乎是并肩站立的王大川和譚知翰
“秦大人,貧道還是勸你能夠再仔細(xì)地考慮一下我剛才的提議,自廢丹田,交出寶貝,饒你不死”譚知翰舊話重提
秦之初不再說話浪費(fèi)力氣,他跟王大川、譚知翰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之局除非有一方徹底的倒下,否則的話,是沒有別的出路的
這時候,秦之初做了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動作就是掉頭就跑,先是退到了五孔石橋上,然后往九龍溪的上空飛了過去,在飛的同時,他還逐漸地降低飛行的高度,等到他飛到九龍溪的上空的時候,他距離水面的高度已經(jīng)不足五尺了腳下的狂風(fēng)卷動著九龍溪的溪水,瞬間就卷起了不小的波浪
王大川這會兒恨得秦之初要死毫不猶豫就追了過去譚知翰自我感覺能夠殺掉秦之初,他還盼著能夠把秦之初的寶貝搶到手自然也不可能離去了,也追著秦之初飛了過去
很快三個人重新在九龍溪上空站好了方位
秦之初一指天空,“雷來”
頓時,晴空之中,閃現(xiàn)出多道銀白色的霹靂,從天而降,直劈王大川和譚知翰
“引雷術(shù)?雕蟲小技狗官,你難道就技止于此了嗎?”王大川冷嘲熱諷道
譚知翰一抖手,煉丹爐飛了起來,擋在他們倆頭頂上空,把所有的霹靂都接了下來
秦之初就在這時候,一收腳下的狂風(fēng),狂風(fēng)瞬間消失,秦之初失去了支撐,突然從空中落了下來,掉落在了水中秦之初不是旱鴨子,但是水性也不是很好,好在他又不是跟人比賽,只是想落入水中,跟人斗斗法罷了
“譚道兄,快追”王大川斷了腿,不方便下水,只好讓譚知翰做此事了
譚知翰搖了搖頭,“不用,秦之初跑不了的你握著他的小辮子,我跟他也有大的恩怨,咱們還守著榕西府的知府毛江全,秦之初怎么可能跑呢?不要著急,我敢肯定秦之初馬上就要出頭了”
秦之初憋了一口氣,一個猛子扎入到了九龍溪之中他入水的地方,水深有一丈左右,他好不容易才游到了下面,站在了河床之上
這時,他憋得那口氣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了,就在這時,蟄伏在泥丸宮中的青銅殘印一振,一股暖流傳遍秦之初的全身,在秦之初身體的表面形成了一層薄薄的膜,他全身的毛孔全都張開了,水中的空氣通過了這層膜,進(jìn)入到了他的身體內(nèi),頓時,那股幾近窒息的感覺消失了
秦之初連忙把口中的廢氣吐了出來,一股泡泡從他的口中冒了出來,直達(dá)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