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眾位神箭手散了開去秦之初把他放在儲物袋中的符文箭全都取了出來,留下了十幾枝,然后讓智屏郡主派給他幾個太監(jiān)、宮娥,讓這些人把符文箭給各位神箭手送去
秦之初一共有一百余枝符文箭,他自己用的話,那是足夠了,可以現在分攤下來,每個神箭手也就是聊聊幾枝罷了,根本簡直不了多長時間
“郡主,不知龍船之上,可有會刻畫符文的人?可有空白的雕翎箭?”秦之初走到智屏郡主面前,向智屏郡主求援
智屏郡主美眸中有些羞怒,秦之初剛才言語粗俗,威脅要射那些神箭手的命根子,這讓從小生活在重重保護環(huán)境中的她,感覺頗為不自在,如果換成別人,說不定她早就吩咐人拉出去杖斃了
秦之初還以為智屏郡主沒有聽清楚,連忙重復了第二遍
智屏郡主憤憤地瞪了秦之初一眼,“有,跟我來”
秦之初連忙跟上智屏郡主,兩人一起順著懸梯,走到了龍船的底艙,那里有一個要比一般艙室大了二三倍的特大艙室,里面有二十多個人正在緊張地忙碌著,他們當中分工明確,有一部分人在制造雕翎箭,剩下一部分則在為雕翎箭刻畫符文為了這次搜尋鳳凰之卵,智屏郡主的準備不可謂不足
見智屏郡主走了進來,艙室里面的人都站了起來,躬身行禮智屏郡主讓他們繼續(xù),那些又都坐了下去,繼續(xù)忙碌著
在艙室的一角,堆放了十幾個箭匣,里面都裝滿了制作完畢的符文箭秦之初走了過來,打開最上面的一個箭匣,拿出來了一枝符文箭,隨意地看了看,便搖了搖頭,這些符文箭和那些神箭手們使用的符文箭都是一個檔次
秦之初拍了拍巴掌,艙室中的人全都抬起了頭,疑竇叢生地看著這個陪著郡主走進來的陌生人
“各位,從現在開始,專門負責繪制紙符的幾位道友,你們就不要做了,這道工序由我來,你們也去刻畫符文去吧”秦之初說出了他的決定
未等那幾位符箓師提出質疑,智屏郡主就道:“秦之初的話就是本郡主的話,你們照他說的去做就行了”
智屏郡主都明確表態(tài)了,那幾位符箓師雖然有些不愿意,卻也只能遵命
秦之初也不多說,直接走到了那幾位符箓師的位置上,讓一位符箓師給他讓地兒,然后他坐在了那位符箓師的位置上,拿起了那位符箓師用的符筆,蘸上朱砂,筆走龍蛇,刷刷地畫了一張紙符,“拿去給雕翎箭刻畫符文去”
把秦之初擠開的那位符箓師還不服,親自拿起了秦之初剛剛畫的那張紙符,又走到對方空白雕翎箭的地方,拿起了一枝,手一抖,紙符轟的一聲就化成了一個火球火球的中間浮現出一個“破”字
火球的溫度以及散發(fā)出來的威勢,遠遠地超出了那符箓師的預料,猝不及防下,駭的蹬蹬蹬地連退了好幾步,隨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又驚又呆地指著懸浮在空中的火球,“不可能怎么會這樣?它的威力為什么會這么大?”
這時,一位專門負責給雕翎箭刻畫符文的修真者走了過來,伸手把那個火球抓在手中,隨后拍在了一枝空白的雕翎箭,頓時雕翎箭的箭簇上多了一個“破”字
這名修真者感受著這枝新鮮出爐的雕翎箭的洶涌的靈力波動,連連叫好道:“好箭!好一枝破甲箭我生平給上萬枝雕翎箭刻畫了符文,就屬今天這一枝的威力最大”
艙室中的所有修真者全都圍了過來,一一地傳看了那枝雕翎箭,他們無一例外,看完之后,都是兩眼放光,隨后他們又動作一致地把目光轉向了秦之初
就這一小會兒的工夫,秦之初又繪制了將近二十張各式紙符,如此快捷的速度,讓在場的幾位符箓師都羞愧地低下了頭,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又有幾個修真者用秦之初繪制的紙符試制了符文箭,無一例外,符文箭的威力都是遠勝他們的作品的這下子,艙室中所有的修真者都對秦之初心服口服了,心甘情愿地把繪制紙符這一關鍵環(huán)節(jié)讓了出來,他們則開始圍繞著秦之初,開始制作符文箭
看著專心致志地繪制著紙符的秦之初,智屏郡主的美眸中閃過一絲贊賞和別樣的柔情,她走到艙室的一角,那里擺放著茶壺、茶碗,親手給秦之初倒了一杯茶,然后端了過去,放在秦之初旁邊,“渴了就喝口茶秦之初,本郡主先上去了,有什么需要,隨時可以來找我”
堂堂的太子之女,皇帝最寵愛的孫女給他倒茶,這是什么概念?秦之初有些惶恐地站起了身,“微臣躬送郡主”
智屏郡主越看秦之初,越是覺得這個年紀與他相仿的男人和其他的男人不一般……
b(
就愛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