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知文一邊給秦之初擦拭,一邊借機(jī)在秦之初的身上o索,他跟秦之初接觸的這段時間,發(fā)現(xiàn)秦之初身上有很多的秘密,尤其是秦之初能夠不破虞美惠的處子之身,就讓虞美惠消除隱患,順利地晉升到了開光期,這讓他覺得有必要對秦之初搜一次身了。
在筵席上,潘知文敬給秦之初的三杯酒可不是普通的酒,里面是下了yào的,這種yào無sè無味也沒有任何毒xg,卻可以讓人陷入一種酒醉的狀態(tài)之中,乃是潘知文的秘制。
秦之初喝了這種酒之后,青銅殘印還是有所察覺,不斷地發(fā)出一陣陣的暖流,試圖將這種yào的yàoxg驅(qū)逐出去,但是潘知文煉制的這種yào太霸道了一些,青銅殘印又殘破不缺,別說是發(fā)揮出來最大的威力了,就算是一成的威力都發(fā)揮不出來,終究是沒有能夠抗住那yào力在秦之初的身上起作用。
青銅殘印從一開始就不是萬能的,就像它發(fā)出來的昊天印,雖然一直是秦之初的殺手锏,最強(qiáng)的攻擊手段,但是昊天印的攻擊力一直是有上限的,但也一直在隨著秦之初修為境界的增長而增加。
很快,潘知文就把秦之初全身o了個遍,秦之初藏在身上的儲物戒指、儲物袋什么的,都被他o了出來,秦之初藏在這些儲物法寶中的晶石、法器、鬼器、陣旗什么的,都被潘知文一一地查看了一遍。
秦之初現(xiàn)在的身家是很豐厚的,換成旁人,早就高興地蹦起來了,但是潘知文卻一點(diǎn)興奮勁兒都沒有,相反是越來越失望,“不可能,怎么跟我預(yù)料的一點(diǎn)都不一樣,秦之初身上一定還有我不知道的藏寶貝的地方。”
潘知文一咬牙,把秦之初居室的én窗關(guān)死了,然后打上符,又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了一套陣旗出來,將秦之初的整個居室禁錮了起來。
隨后,潘知文開始脫秦之初的衣服,就連秦之初貼身的內(nèi)衣內(nèi)ku也都沒有放過,全都脫了下來。潘知文再給秦之初脫褻ku的時候,手無疑當(dāng)中碰到了秦之初胯下的死蛇,那蛇一下子就活了過去,怒劍賁張,昂首tg立。
潘知文的臉突然紅了一下,啐了秦之初一口,“你也不是個好東西,醉成這樣,還這么下流。”
潘知文把從秦之初身上除下來的衣服差不多都撕成了碎布條,可還是沒有找到他需要的東西?!安豢赡?,這絕對不可能?!?/p>
潘知文的目光又在秦之初的的身上掃來掃去,就算是那數(shù)寸長,讓他嬌羞的死蛇,他也忍著羞意,看了好幾次。最后,潘知文的目光落在了秦之初的頭上。大周的男子和nv子一樣,也都留著長發(fā)。
秦之初的黑發(fā)是隨意的在頭上用一根發(fā)簪固定著,然后帶著官帽或者其他的冠或者帽子,那頂官帽也已經(jīng)被潘知文除掉了,現(xiàn)在秦之初的頭上只剩下一根發(fā)簪了。
潘知文一伸手就把發(fā)簪摘了下來,看了看,只是一根普通的yu簪,沒有啥出奇的。潘知文不死心,抱住了秦之初的腦袋,開始撥拉起來秦之初的頭發(fā),希望能夠在秦之初烏發(fā)的下面找到點(diǎn)他要找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蟄伏在秦之初泥丸宮中的青銅殘印再次動了,它一震,昊天金闕中所有的長生牌位、神位牌位上凝聚的香火之力全都被它c(diǎn)hou取了出來,灌注到了秦之初的身上。
秦之初驀然伸出了手,將潘知文緊緊地抱住。潘知文沒有防備,發(fā)出了一聲驚叫,這聲叫聲,竟然是個nv子的叫聲,柔媚動人。潘知文竟然是個nv人。
“你干什么?快松手?!迸酥耐蝗辉庖u,嚇得huā容失sè,舉起手掌,就要拍打秦之初的腦袋,她這一掌要是拍實(shí)了,只怕秦之初不死都難呀。
這時,秦之初還是ii糊糊的,但是并不耽誤他做出反應(yīng),他的手雨打芭蕉一般連點(diǎn)了好幾下,每一下都點(diǎn)在了潘知文身上的要xue之上,當(dāng)潘知文的纖手落在秦之初的頭上的時候,已經(jīng)很輕了,就像是情人之間的愛撫一樣。
潘知文駭然地發(fā)現(xiàn)她竟然動不了了,她想推開秦之初,但是發(fā)現(xiàn)竟然連一點(diǎn)力氣都使不出來,她渾身的氣力都像是被chou走了一般。
緊接著,潘知文發(fā)現(xiàn)秦之初雖然閉著眼,但是動作卻是非常的嫻熟,老練,雙手探入她的衣服中,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剝了個干干凈凈,潘知文的身軀玲瓏有致,皮膚白皙而又細(xì)膩,一雙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的長tui,yu峰墳起,頂端有兩個鮮紅的葡萄散發(fā)出致命的youhuo。
秦之初一低頭,就貪婪地含住了一顆。一股從來都沒有過的心悸,瞬間流遍了潘知文整個身心,一聲嬌y從她的嗓子中飛了出來。
秦之初俯在了潘知文的雪白的嬌軀之上,雙手使勁地在潘知文的身上rou搓著,大嘴時而含住葡萄戲nong一番,時而向上,含住潘知文的檀口,兩舌jiāo纏。潘知文不知為何,被秦之初跳動的勃發(fā),胯下很快就流出了香膩的津液。
秦之初tg起分身,找到了潘知文胯下的柔軟,tg身而入。潘知文嬌y一聲,一點(diǎn)殷紅的鮮血順著秦之初的分身就流了出來。
“你個狠心的男人?!迸酥囊豢谝г诹饲刂醯募绨蛑?,兩條雪白的長tui緊緊地箍住了秦之初的腰,兩條藕臂也使勁地抱住了秦之初,“你倒是輕點(diǎn)啊?!?/p>
秦之初就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老牛,不停地在潘知文的身上耕耘著,潘知文慢慢地有了感覺,一邊品嘗著秦之初肩膀上的傷口流出的鮮血的咸腥味,一邊承受著秦之初帶給她的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秦之初啊的叫了一聲,chā在潘知文體內(nèi)的分身跳動了幾下,一泄如注。潘知文也是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嬌y,yu體痙攣,胯下一片cháoshi。她像是八爪魚一樣,死死地抱著秦之初,抱著這個有生以來帶給她最大快樂的男人。
半晌,秦之初趴在了潘知文的身上,他的分身依然堅(jiān)tg,留在潘知文體內(nèi)戀棧不去。潘知文感覺自己似乎又恢復(fù)了一點(diǎn)力氣,雙臂用力,把秦之初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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