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這五個金傀儡,廣元道人的冷汗就下來了?!靶≥叄阍趺磿羞@么厲害的傀儡?”
秦之初陰沉著臉,“前輩,晚輩再問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肯不肯退?你要是不退,晚輩拼著冒點風(fēng)險,也要讓你永眠于此。”
廣元道人很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如何,難道非要硬碰硬,冒著隕落的風(fēng)險,跟秦之初過招到底嗎?這五個金傀儡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危險了,對付其中一個,他還有點信心,對付兩個,就沒什么底了,一下子要對付五個,那純粹是找死。何況,除了五個金傀儡之外,還有那么多的鬼魂纏著他,他就更沒有半點勝算。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小輩,今天你施加給我的羞辱,翌日,我廣元道人必將百倍千倍地討還回來。”廣元道人咬著牙,說了句場面話,然后掉頭就走。
秦之初也沒讓金傀儡和鬼仆們攔他,他就算是有十足的把握干掉廣元道人,也不能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救援潘冰冰才是一等一的要事。
秦之初把金傀儡、鬼仆等收了起來,然后催動著飛天梭,再次飛向了潘冰冰的潛修地。還沒有等他飛過去,就見看熱鬧的金丹期更多了,里三層外三層,足有上百之多,光要從他們中間穿過去,就是一個不小的難題。
再看圈里的情況,圍攻潘冰冰洞府的那六個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占據(jù)了上風(fēng)。
“賤人,沒力氣了吧?要是識相的,趕快把你身上的衣服都扒下來,丟到外面,然后乖乖地躺下來,叉開腿,等著我們臨幸你。說不定爺幾個一高興,留你一條小命。”
這幾個說的話越來越污穢不堪,竟然有當(dāng)著外面上百金丹期的面,上演一場活春宮的念頭。
留給秦之初的時間已經(jīng)非常少了,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沖到潘冰冰的身旁,將得道果交給她。
秦之初一咬牙,把他腰包中剩下的所有晶石,不管是下品晶石,還是中品晶石,全都拿了出來,撒了出去,扯著嗓子喊道:“哎呀,快來看呀,這里怎么有這么多的晶石呀?是誰掉到這里的?”
他的聲音很響,但是沒人信他,畢竟這里他們已經(jīng)呆了不知多長時間,這里的一草一木他們都很熟悉,怎么會有晶石灑落在地上,他們卻沒有發(fā)現(xiàn)的情況。
秦之初的反應(yīng)也快,飛到地上,撿了幾塊晶石到手中,“哈哈,沒人撿,都是我的了?!?/p>
他還特意高高地把晶石舉了起來。有幾個金丹期恰好回頭看了一眼,頓時發(fā)現(xiàn)在秦之初周圍的地面上,一塊相當(dāng)大的區(qū)域內(nèi),確實散落著大量的晶石。
是看熱鬧重要,還是白撿晶石重要?這是一個連傻子都知道如何選擇的問題。馬上那幾個金丹期就先沖了出去,他們這一動,馬上就牽動了附近數(shù)十個金丹期的目光,他們隨即也發(fā)現(xiàn)了散落在地上的晶石。
眨眼間,幾十個金丹期一起沖了出去,“都不要動,那些晶石是我掉的?!?/p>
秦之初趕在這些金丹期沖過來之前,就躲到了一邊,然后催動著飛天梭,從他們騰出來的空擋中,飛到了潘冰冰潛修的那個小山包旁邊,那六個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設(shè)置的防護(hù)罩擋住了他的去路。
秦之初眉心閃動,五個金傀儡再次飛了出來,高達(dá)數(shù)丈的金傀儡一起高高地舉起了拳頭,又一起砸了下去,開天辟地一般巨大的力量沖擊著防護(hù)罩的根基。符文流轉(zhuǎn),流光閃爍,防護(hù)罩僅僅堅持了小半刻工夫,就轟然而散。
那六個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被防護(hù)罩破碎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都大吃一驚,什么時候冒出來這么兇悍的五個金傀儡?
“都給我上,干掉他們?!鼻刂醯穆曇粢驗榫o張潘冰冰安危的緣故,都有點發(fā)顫而又失真。
那五個金傀儡原本就是昊天金闕的一部分,昊天金闕全盛的時候,曾經(jīng)有一只傀儡大軍專門守護(hù)昊天金闕的安全,現(xiàn)在,也就只剩下這五個了。昊天金闕跟秦之初融為一體,它們自然對來自秦之初的命令奉為圭皋。
五個金傀儡落在地上,各自揮舞著巨大的手掌,拍向了一個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那五個被選中的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只能被迫應(yīng)戰(zhàn)。
剩下的那個看看秦之初,又看看被纏住的五個同伴,不但沒有要去救援的意思,反倒是露出幾絲得意的笑容來,“天助我也。只要我現(xiàn)在把潘冰冰的洞府攻破,豈不是說就我一個人能夠享用她香噴噴的身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