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僧友,各位道友。老衲說句不好聽的,現在是生死關頭,伸頭是一刀??s頭也是一刀,大家要是都躑躅不前,最后都免不了挨上這一刀。一旦讓應如龍打破了主島的防御,大家就得排著隊挨刀。誰也逃不了。這么簡單的道理,你們都掂量不清楚嗎?”云空大師冷聲道。
“如果沒有人主動報名的話,那么僧錄司這邊,老衲就要和云空師兄強行攤派了,攤到誰的頭上。出差是免不了的,事后還沒有丁點的好處。”
云空大師唱紅臉,仁念大師就唱白臉,兩人一呼一應,配合默契。
維賢道長跟著說道:“道錄司的情況跟僧錄司一樣,也要出十二個金丹。如果不想讓景行道兄和貧道強行攤派,大家還是主動點吧。”
秦之初咳嗽了一聲,“幾位前輩??刹豢梢运惚緡鴰熞粋€?本國師跟道錄司、僧錄司都有很深的淵源。如今蓬萊島勢若危卵,本國師不能袖手旁觀,有責任也有義務盡自己的一份力?!?/p>
“不行,秦國師,你又不是金丹。組成雷殛陣需要有金丹期的修為境界才行?!本S賢道長說道。
“本國師雖然沒有金丹期的修為境界,但是本國師卻有能力活抓妖鳳狼。抵個金丹應該沒有問題吧?”秦之初繼續(xù)自薦道。
“還是不行,秦國師。你是煉丹師。大家伙要是在伏擊應如龍的時候受傷了,還需要你醫(yī)治。你是大家最后的保障。不能輕易置身于危險之中。誰都可以去,就是你不能去?!痹瓶沾髱煍嗳环駴Q了秦之初的自薦。
秦之初發(fā)現即便是他能擺出更多的理由,恐怕云空大師他們也不會同意他出戰(zhàn)的,看來還得另外想辦法了。
仁念大師朗聲道:“各位僧友、道友,就連秦國師都主動提出來參加雷殛陣了。你們還畏頭畏尾的,慘不慚愧?難道非得讓秦國師出陣,絕了你們最后一份希望,你們才能夠醒悟嗎?”
“阿彌陀佛,仁念師兄,算貧僧一個吧?!睆V寒大師站了起來。
仁念大師擺了擺手,“你就不要去了。你的金丹還裂著縫呢,修為境界受到了不小的影響,還是溫養(yǎng)金丹要緊。不但你不能去,其他兩位師兄也免了吧。你們都留下來溫養(yǎng)金丹。還有誰?”
在云空大師和仁念大師的利害關系痛陳之下,在秦之初和廣寒大師先后報名的感召下,總算是開始有人報名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加上兩司的正副印,總算是湊夠二十四個人。
云空大師站了起來,“人數湊夠,咱們不宜繼續(xù)耽擱下去。大家都跟著老衲走,咱們先去熟悉一下雷殛陣去。”
二十幾個金丹一走,大殿內頓時冷清了下來。主位上就孤孤零零地坐著秦之初一個人了。
秦之初多少有些無趣,再加上順便往前方一看,就能看到姬煜川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實在是讓人倒胃口,秦之初干脆站了起來,朝著眾人拱了拱手,“各位僧友,道友,本國師出來的時間不短了,想回金丹宮去了。大家要是有什么事情,盡可以到金丹宮去找本國師?!?/p>
秦之初一走,這場以答謝他為主題的宴會也就辦不下去了。其他的金丹也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只有姬煜川還坐在那里,自己一個人自斟自飲,又喝了幾杯悶酒,這才站了起來,有些落寂地離開了。
通過傳送陣,秦之初順利地返回金丹宮。不過他沒有馬上回他的洞府,而是去找霄云道長。
霄云道長一見到他,就夸張地朝著他深深地打了個稽首,那腰彎的,腦袋都快碰到地上了。“貧道見過國師?!?/p>
“霄云道兄,你這是干什么?沒必要這么夸張吧?”秦之初不解地問道。
“怎么沒有必要?現在蓬萊島誰不是把你當成活神仙呀,只怕兩司的正副印都沒有你這種待遇。貧道見了你這位活神仙,怎么能夠不畢恭畢敬呀?要不然,顯得多怠慢呀?!毕鲈频篱L沒多少誠意地說道。
秦之初苦笑著指了指霄云道長,“跟本國師開這種玩笑,很有趣嗎?霄云道兄,你我之間,關系莫逆,沒必要搞這些虛文縟節(jié)。何況,你要是真的有心的話,就顯示些誠意出來嗎?”
霄云道長呵呵一笑,“貧道就知道國師還是以前那個國師,不會因為做出了點成績,就不認貧道這個老朋友的?!?/p>
秦之初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可真是有夠無聊的。算了,本國師懶得跟你扯這些了。霄云道兄,能不能把你出入本島防護罩的那個玉牌再借我用用?”
“國師,你這個時候出島干什么呀?應如龍可在外面。他又是沖著你來的,你出去,不是給他樹靶子嗎?”霄云道長連忙問道。(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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