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
供奉
青浦縣是大周朝一等一的繁華之地,這里是大周朝的空間。于是,就有了這次滕拋繡球招親、縣太爺派皂隸清場地的鬧劇。
秦之初隨便打了幾拳,就把那幾個地痞無賴打成了殘廢,洪浩義卻沒有太過在意,他回過頭來,有些不耐煩地對滕向東說道騰員外,滕還不來呀?難道你們都沒有看到繡樓彩棚之下,父老鄉(xiāng)親云集,這都是來捧場的。你們就算是不給本縣面子,難道也不給本縣父老鄉(xiāng)親的面子嗎?”不跳字。
滕向東剛要,滕青在一位子的攙扶下,登上了繡樓彩棚,“民女滕青見過大人?!?/p>
滕青朝著洪浩義襝衽一禮,臉上強裝出一副恭順的表情來,但她的一雙眸子都憤怒的快噴出火來了,但她還記得民不與官斗這句古老的諺語,不敢真的把心中的怒火宣泄出來,她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秦之初了。如果秦之初像她想象的那樣,是個王孫,那她的婚姻、她的家產(chǎn)還能夠保全。
洪浩義把滕向東、滕青父女倆的情況摸得透透的,滕青雖然暗中幫助滕向東打理生意,但她本質(zhì)上,只是個普通的富家女,連手三腳貓的工夫都不會,如果不是這樣,洪浩義還不會選中他們父女倆下手呢。
對滕的憤怒,洪浩義視若無睹,“滕,良辰吉時已到,本官觀完禮之后,還要回衙處理公務(wù),你是否可以開始了?”
“民女謹(jǐn)遵大人吩咐?!彪謱χ驏|說道,“爹爹,女兒這就去拋繡球了。”
滕向東有氣無力地?fù)]了揮網(wǎng)。你……唉……”
滕回身,從丫鬟捧著的托盤中,拿起了繡球,這個繡球就是洪浩義事先特意準(zhǔn)備好的那個。滕青捧著繡球,走到了繡樓彩棚的欄桿處,俯身向下觀瞧。
只見繡樓彩棚下,人頭攢動,只可惜都在一兩丈之外,繡樓彩棚下,是一大片空地,洪浩義的和家丁一個個都抬著頭,像盯著天鵝的癩蛤蟆一樣,對著滕青指指點點。
“娘子,快點呀,我都等不及了。”洪衙內(nèi)又蹦又跳地喊叫著。
滕青一閉眼,看準(zhǔn)了表哥的位置,就將繡球拋了出去,“老天爺保佑,要是這次繡球讓洪衙內(nèi)搶走,我就從這里跳下去?!?/p>
秦之初一直在下面密切注視著繡樓上的情況,他見滕青把繡球拋了出來,抬起了手,貌似無意地?fù)哿藫坌渥?,插在袖子里面的青鋒劍咻地一聲飛了出去。
此時的青鋒劍只有牛毛大小,說的再形象店,還沒有一只蚊子大,在空中一閃而過,穩(wěn)穩(wěn)地插在了繡球上。秦之初心念微動,已經(jīng)被他祭煉成功的青鋒劍拖帶著繡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不偏不倚,啪的一聲,正好落在了滕表哥的懷里面。
那表哥一把把繡球抱住,“青妹,我搶到了,我搶到了?!?/p>
事先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場面,洪浩義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雙目陰戾,面色鐵青。
繡樓彩棚下,洪衙內(nèi)和那幾個家丁也傻了,原本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就能抱得美人歸,沒想到卻發(fā)生如此變故。
“少爺,辦?”一名家丁請示道,“要不,咱們給他把繡球搶?”
“還問?還不快搶?”洪衙內(nèi)踢了那家丁一腳。
得到洪衙內(nèi)的指令,那幾個家丁馬上如狼似虎地朝著滕的表哥就撲了,本來持著水火棍、樸刀攔截著不讓其他人進(jìn)入場地的皂隸們馬上給他們閃開了一條道路。
滕的表哥也是個普通人,還是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眼看著洪衙內(nèi)帶著家丁就撲了,頓時慌了神,好在他還沒有把繡球丟出去,只是牢牢地抱在懷中,往地上一蹲,蜷縮成一團,“繡球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能搶。”
眼看著洪衙內(nèi)就要撲了,秦之初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一抖手,打出了一道靈訣,只聽咔嚓轟隆一聲,突然之間,就是一聲晴天霹靂,一道數(shù)丈長的雷光撕裂虛空,從天而降,劈在了一名跟著洪衙內(nèi)撲來的家丁頭上。
這是秦之初用《五行基礎(chǔ)法術(shù)》中的雷系法術(shù),引雷術(shù),引得晴天降雷。
那家丁啊的一聲慘叫,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再看時,他全身變得焦黑,頭發(fā)都豎了起來,身上還散發(fā)著肉香味。
“多行不義必自斃,老天爺看不下去了?!眹谥車娜?,下意識的認(rèn)為這是老天對洪衙內(nèi)等人的懲罰。
洪衙內(nèi)他們沖的太快,還沒反應(yīng),繼續(xù)往前撲,秦之初一抖手,又打出一道引雷術(shù)的法訣,他剛才引得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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