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人,縣衙清理的怎么樣了?還有那些茅屋、竹屋什么的,修建的又如何了?”秦之初問道
石坤羽忙道:“啟稟太爺,一起進行的很順利目前,縣衙中的所有廢墟,都已經(jīng)清理了出去,填到了城東的土坑中,上面覆蓋了土,種上了樹茅屋和竹屋建設(shè)的也差不多了,就剩下兩座正在建,材料都備齊了,最多再有兩天,縣衙的建設(shè)就要告一段落了”
秦之初點點頭,“咱們縣的那些囚犯,不要讓他們閑著,等修完縣衙之后,讓他們?nèi)ネ饷嫘蘼蜂仒蛉ズ昧?,沒事了,你下去吧”
等石坤羽走后,秦之初把一套北斗七星陣的陣柱取了出來,縣衙既然已經(jīng)快建設(shè)完了,也是時候安放北斗七星陣了,這樣的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杜絕外人的偷襲,保護關(guān)志文、龔秀珍等人的安全
秦之初輕車熟路地把北斗七星陣的陣柱在縣衙的不同位置上,安置好,他讓人在這些陣柱的旁邊,豎上牌子,警告任何人未經(jīng)允許,不準擅動這些陣柱
因為那些修建縣衙的囚犯還要進出縣衙,秦之初暫時沒有啟動北斗七星陣,而是打算等到縣衙完全建設(shè)好之后,再啟動
做完這些,秦之初就回到竹屋,開始修煉了起來隨著遇到的修真者越來越多,尤其是得知丹霞山中可能還有更多的修真者,他是越來越有緊迫感了,根本就不敢放松自己
如果他是個普通的縣丞,或許還有時間尋歡作樂,問題是自從他得到青銅殘印之后,就注定他不會再普通,必須要抓住每一寸光陰才行
轉(zhuǎn)過頭來,再說宋雙環(huán)、趙天昊和鐵牛三個,秦之初雖然把鐵牛的胳膊打斷,把趙天昊的灰狼射傷,但是并沒有讓他們?nèi)齻€心服口服尤其是鐵牛還被趙長明扇了一耳光,他們仨敬重趙長明,不敢把趙長明怎么樣,于是就把這筆帳算在了秦之初的頭上
他們仨從土樓中退了出來之后,就到了另外一個土樓中,這里是漢民們專門為他們準備的一個土樓,除了他們?nèi)齻€人之外,剩下的都是伺候他們的丫鬟、婆子和傭人,在這些漢民中,他們的地位十分的崇高,雖然比不上趙長明這個總首領(lǐng),卻也差不了多少了
趙天昊讓人去請了一個正骨的郎中來,把鐵牛的斷臂仔細地清理了一遍后,把骨頭正好之后宋雙環(huán)取出了一枚紅色的丹丸來,用烈酒化開,均勻地涂抹在了鐵牛的傷處鐵牛只覺得一陣清涼,直透筋骨,很快,胳膊就不疼了
趙天昊和宋雙環(huán)都松了口氣,后者道:“幸好有師傅賜給我的正骨丸,用來治療這種骨斷筋折的傷勢,是最好不過的了等到明天這個時候,鐵牛的胳膊就可以像平常一樣活動了,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那郎中眼巴巴地看著宋雙環(huán),宋雙環(huán)卻沒有把這種珍貴的丹藥賜給他的意思,揮了揮手,就讓他退了下去
“天昊,雙環(huán),你們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咽不下這口氣那個狗官實在是欺負人,也真不是個東西,仗著自己是名仙師,就敢欺上門來咱們什么時候受過這種鳥氣呀?”鐵牛甕聲甕氣地說道
趙天昊面無表情地撫摸著他的灰狼,他剛才也給灰狼敷上了藥,要不了多久,灰狼就會沒事了,只是左后腿那里,難免要留下一道傷疤這對心高氣傲,模樣俊朗的趙天昊來講,絕對是個難以忘卻的恥辱
“天昊哥,你倒是說句話呀,別跟個悶葫蘆似的我知道你的本事不止今天展示出來的這些,你一定是估計土樓中的鄉(xiāng)親們,沒能完全放開手腳,這才讓那個狗官搶占了上風,是不是?”宋雙環(huán)問道
趙天昊似乎是沒有聽到鐵牛和宋雙環(huán)的話,只是一直撫摸著灰狼,低著頭,沉默著不說話好半晌,他才抬起了頭,驀然抬起了頭,“明天午夜時分,我想去一趟九龍鎮(zhèn),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鐵牛和宋雙環(huán)都是雙眼一亮,“天昊哥,你是打算明天晚上到九龍鎮(zhèn),再一家伙?”
趙天昊在兩個同伴面前,也不掩飾什么“不錯,我想來想去,覺得秦之初這個狗官對咱們還有咱們的寨子威脅太大我怕這次咱們不出頭,過不了多長時間,咱們就得受狗官的奴役那些當官的,有幾個好東西三年前,盛博揚垂涎雙環(huán)你的美色,其他兩個縣令,不是想搞鴻門宴,就是心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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