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懷疑你的公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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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兩司的四位正副印,還有蓬萊派的副掌門昆玉道長一起出面,姬煜川還是很自信的,也不會當面說出讓秦之初“立字為證”的話來,他一個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還怕一個小小的融合期反悔,傳揚出去,他多年累積下來的威名,就會毀于一旦。
秦之初笑了笑,“姬大師,我秦之初一言九鼎,沒有必要非要立下字據(jù)吧?況且,要是讓本官立字據(jù),令徒姬佑君不也要跟著立下字據(jù)嗎?他是你的徒弟,你連自己的徒弟都不信任嗎?”
姬佑君自信滿滿,可不認為他會輸給秦之初,“秦之初,你不要推三阻四。咱們凡事都要講究個先小人,后君子,先把規(guī)矩立好了之后,才好嚴格執(zhí)行。你也不用擔心我不跟著立字據(jù),我陪著你就是?!?/p>
秦之初露出幾分訕然,“那多不好意思。不過小姬大師既然愿意也立字據(jù),本官沒有什么不同意的。各位前輩,今日就請各位做個見證,本官和小姬大師要以晉升丹師品階為賭局,決定誰勝誰負。本官要是勝了,小姬大師就要乖乖地躺在地上,讓本官踩上幾腳?!?/p>
秦之初以前從來沒有叫過姬佑君“小姬大師”,這次,他刻意把這個稱呼亮出來,姬佑君怎么聽著怎么別扭,總是覺得秦之初實在是太鎮(zhèn)靜了,肯定是有所依仗,該不會是他的丹術水平比自己高吧?
但這是不可能的,秦之初才修煉了幾年,精研丹道的時間,比修煉的時間還要短,怎么可能在丹道之上取得特別大的進展。這根本就是違背常理的事情。
想到這里,姬佑君堅定了信心。這時。正好秦之初宣告完了他的賭注,姬佑君連忙跟著說道:“如果秦之初輸了,我贏了,那么秦之初就要不計任何代價。為我?guī)煾底鲆患??!?/p>
正印大天師、副印大天師,正印師、副印師各自相互對視了一眼,四人幾乎同時皺起了眉頭,他們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光聽一聽秦之初和姬佑君的賭注,就知道姬煜川打了什么鬼主意。
這姬煜川、姬佑君師徒兩個,真不是盞省油的燈!
“這丹道司乃是評定丹師品階的地方。怎么能夠沾染dubo這樣的污穢之氣?依貧道所見,秦大人和姬佑君如果有雅興的話,可以私下里玩一玩,就不要拿到丹道司這樣的莊嚴之地了?!备庇〈筇鞄熖顺鰜?,明確表示反對。
“貧僧也是如此想法?!备庇煾胶偷?。
正印大天師、正印師沒有表態(tài),不過這時候不表態(tài),其實就是默認的意思。他們幾個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允許姬煜川搶在他們的前面,獲知任何跟凝嬰丹有關的消息。至于圣域那邊的景象,反倒是其次。
兩司的四位正副印,都是多少年的老金丹期大圓滿境界了。隨著時間的拉長,他們破丹凝嬰的希望越來越渺茫,壽元大限的日子卻是越來越逼近。
為了能夠更長久地活下去,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抓住任何一個出現(xiàn)的機會,那么這個機會再小再微不足道,哪怕這個機會的分量或許連一根稻草都比不上,但這根稻草或許就是救命稻草。
四位正副印的表態(tài),給姬煜川、姬佑君師徒兩個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尤其是姬佑君感覺就像是四座大山朝著他壓過來一樣。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只是用略帶畏懼和求援的眼神,不時地望向姬煜川。
反觀秦之初,六個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圍著他,盯著他。(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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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神色淡然,眼觀鼻,鼻觀心,一點惶恐不安的表情都沒有,反倒是顯得有些無聊。
對比秦之初和姬佑君,姬煜川第一次對他寵信有加的徒弟,有了一絲不滿意?!坝泳?,怕什么?天塌了,有師傅頂著,把腰桿給為徒挺起來,不要丟師傅的臉?!奔ъ洗▊饕舻馈?/p>
姬佑君還是有些怕,這時候,他的耳邊又響起另外一個傳音,“姬佑君,不要害怕。我會站在你們師徒一邊的,放心大膽地去做。出了事,我們蓬萊派會是你們師徒最堅強的后盾?!?/p>
傳音的是昆玉道長,他把蓬萊派都搬了出來。
姬佑君精神不由得一振,蓬萊派是蓬萊島三股勢力中,實力最強的一股,如果有他們肯出頭,道錄司和僧錄司未必敢說什么。
“副印大天師、副印師兩位前輩,我跟秦之初之間的打賭,乃是小孩子之間的把戲,就是玩玩而已。修煉是枯燥的,乏味的,難道兩位前輩要剝奪我們小孩子為數(shù)不多的快樂嗎?”姬佑君壯著膽子,駁斥副印師和副印大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