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割肉
不介意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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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島散修們聚集的沙灘上,在數(shù)十個修真者的見證下,姬佑君昂首挺xiong,器宇軒昂,頗有不把普天之下的群雄放在眼中的意思
姬佑君確實有狂傲的資本,姬煜川是大周朝修真者已知的丹師中,成就最高的一個,姬佑君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就連宰相家的門房都比知縣老爺還要牛氣,姬佑君就更加沒有理由不狂傲了
當(dāng)然,姬佑君的狂傲也不是針對所有人的,只是遇到某些特定的人的時候,才會顯露無疑,素日里,在大面上還是能夠過得去的,只是骨子里的那股傲氣在什么時候,都是不會消失的
就像眼前,他就一點都不把秦之初放在眼中,他非常清楚秦之初的底細(xì),平民之子,家無根基,甚至以前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修真界的事情,沒有師傅,獨自修煉,是個最為典型的散修這樣的人,在修真界一抓一大把,大部分都是在修真界的最底層掙扎,鮮有能夠成大器者
其實就算秦之初有師門,姬佑君也不可能把秦之初放在眼中,丹藥師在一個非常稀缺的職業(yè),地位崇高,受人尊敬,秦之初跟丹藥師相比,屁都不是
不止姬佑君不把秦之初放在眼中,當(dāng)姬佑君露面的時候,剛才那些爭著搶著給秦之初送禮的諸多修真者,幾乎無一例外,都不看好秦之初秦之初最多獲得一點智屏郡主的青睞,也就僅此而已,這從智屏郡主依舊任由秦之初住在散修聚集的沙灘,就可見一斑,他又不是智屏郡主的郡馬,憑什么去跟姬佑君爭鋒
然而事實的發(fā)展往往是在不經(jīng)意間,出乎人的意料
在京城的時候,秦之初就敢當(dāng)著智屏郡主、楚國公世子的面,怒而擊打魏旭晨,那是秦之初與魏旭晨之間的身份差距,比現(xiàn)在秦之初和姬佑君之間的身份差距還要大,沒有理由,現(xiàn)在秦之初會退縮
秦之初假裝沒有看到姬佑君,直直地低頭朝著姬佑君的方向走去他走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用“慢”來形容,他這也是給了姬佑君一個臺階下,只要姬佑君能夠讓開,他就可以權(quán)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只是姬佑君從來不是一個能夠主動服軟的主兒,主動給秦之初讓路,那是門都沒有的
姬佑君眼睜睜地看著秦之初一步步地走過來,他能夠感覺到秦之初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凝重,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就從一個無害的路人甲,變成了磨尖了牙齒的虎狼,殺氣騰騰,一往無前
姬佑君的腦海中在極短的瞬間閃現(xiàn)過了往旁邊躲一躲的念頭,但是這個念頭在下一瞬間就讓他給掐滅了讓一步容易,他的名聲可就隨之全部垮塌下來了,他的面子往哪兒擱,以后誰見到他,不都得在背后議論他在秦之初的威逼之下,膽寒了嗎?
當(dāng)然,支撐著姬佑君的最大念頭,還是秦之初沒那個膽子,他料定秦之初不敢撞飛他這個煉丹大師的唯一入室弟子
秦之初和姬佑君之間的間隔也就是十幾步的距離,這么短的距離,就算是走的再慢,又能夠把時間拖到什么程度
當(dāng)距離姬佑君還有兩步間隔的時候,秦之初的身上突然涌出一股強大的力量,這是他粗略地估計了一下姬佑君的實力之后,極有針對性地釋放出來的
在這股力量涌現(xiàn)出現(xiàn)的一瞬間,秦之初募然加快了速度,猛地向前搶了一大步,那股力量倏然而出,一下子就把姬佑君撞飛了出去
姬佑君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啟動護身符,就飛了起來,“混蛋”
那“蛋”字的音還沒有落,姬佑君就撲通一聲,落在了十幾步之外的海水中,他是頭朝下掉下來的,這里的海水又不是很深,他身上又沒有護身罩保護他,一頭就扎進了松軟的泥沙中,污泥爛沙,苦澀的海水一股腦地就往他的口鼻中涌去他倒插蔥一般豎在海水中,手腳亂動,衣服全都海水打shi了
“姬小大師……”圍觀的諸多修真者全都嚇壞了,連忙沖過沙灘,沖進了海水中,手忙腳亂地把姬佑君給拔了出來
姬佑君氣的臉都青了,要不是臉上有泥沙遮著,那么誰都能看出來他的臉已經(jīng)沒有一點人色了,他先往外吐了幾口泥沙,就含糊不清地叫喊道:
“秦之初,你個狂悖無禮,理應(yīng)天打雷劈的混蛋,我警告你,不準(zhǔn)再接近智屏郡主,否則我扒了你的皮還有,所有人都給我記住,誰要是交好秦之初,那就是跟我姬佑君過不去,以后,你們誰也別想從我這里購買到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