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女修真包括銀求歡在內(nèi)。全都笑了起來。
“秦大人,你是大周的臣子,地方的父母,斷案都要講究個人證物證。教主傳位這樣的大事,空口白話怎么做的準(zhǔn)?”又是那個女修真說道。
“秦大人,不說這些了。再有兩天,我們?nèi)f香教就要推舉新的教主了,你要是有暇??梢赃^去看看。到時候,妾身一定好好招待,美酒麗人。任由大人索取,定讓大人樂不思蜀。妾身還有事,就不陪秦大人了,先走一步?!?/p>
銀求歡朝著秦之初拱了拱手,就帶著手下諸女揚長而去。有幾個礀色屬于上上之選的女子,還特意朝著秦之初拋了幾個媚眼,或是嬌怯,或是挑逗,換成一般男人,早就是腹中一片火熱了。
秦之初目送銀求歡他們遠去。轉(zhuǎn)過頭來又繼續(xù)追火鳳凰去了。
銀求歡她們飛出去一段距離后,就停了下來,“不對,涢水真人他們怎么會消失不見呢?有古怪?!?/p>
“能有什么古怪,難道還能是秦之初殺了他們嗎?銀左使,秦之初只是個融合期。能夠連殺雙龍道人、青面,就已經(jīng)很出人意料了。他難道還能夠殺了涢水真人那樣的金丹嗎?
咱們就假設(shè)他能做到這一點,可是涢水真人畢竟是金丹期,頂尖的修真高手,秦之初要殺他,他能夠沒有一點反抗,能夠不發(fā)出一點聲響嗎?何況,他又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那么多的屬下?!?/p>
為銀求歡分析的是她最看重的一位手下,素有智囊之名。
銀求歡搖了搖頭,“秦之初身上古怪之處太多,在他之前,多少人去了圣域而不得歸,只有他跟著教主去了圣域,教主留下了,他回來了。那圣域是何地?金丹多如狗,元嬰滿地走,他要是機緣巧合,帶回來一兩件寶貝,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涢水真人對圣域之物不了解,又對秦之初少了提防之心,一不小心,著了秦之初的道兒,不是沒有可能。而且,你們沒有聞到空中有股血腥之味嗎?”
“雙龍道人和青面死在秦之初手中,或許這些血腥之味就是他們留下的?!?/p>
銀求歡再次搖了搖頭,“小心無大錯,如果我剛才所說沒錯的話,那么秦之初倒是有爭奪火鳳凰的機會。呵呵,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咱們現(xiàn)在就掉轉(zhuǎn)頭,跟在秦之初的后面,說不定有把火鳳凰搶到手的機會。只要火鳳凰到手,教主的寶座就是我的了,到時候,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不提銀求歡等人再次轉(zhuǎn)頭,遠遠地跟在秦之初后面,單說秦之初馭使著飛天梭全力追趕,但是距離火鳳凰等的距離,不但沒有縮短,相反還有拉長的趨勢,要不是他能夠時刻感知到金丹白虎的位置,說不定早就跟丟了。
飛了一會兒,就看到前方有個人,懸浮在空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秦之初飛了過去,“姬佑君,你怎么不追了?”
姬佑君嚇了一跳,猛地回身,疾速倒退,拉開了和秦之初之間的距離,這還不放心,他又一揮袍袖,一道光閃過,姬煜川出現(xiàn)在他身邊。
這個姬煜川一出現(xiàn),就聲色俱厲地斥道:“大膽秦之初,你真以為本大師奈何不了你嗎?”
秦之初笑著擺了擺手,“姬佑君,不要把你的金丹傀儡舀出來嚇人了。你的那點底細,本官早就知道了?!?/p>
姬佑君臉上帶著一絲厲色,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機,“秦之初,你明明知道師傅給我的是金丹傀儡,竟然還敢接近,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蒼茫東海之上,無任何人煙,殺了你,天地會為我保守秘密,你死了也是白死?!?/p>
秦之初呵呵一笑,“你要是有那個本事,盡管來殺我。本官倒要看看,你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是你死,還是本官死?!?/p>
姬佑君臉色一變,“不要以為說幾句詐人的話,就能夠逃脫生天。秦之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秦之初臉上帶著笑,負手而立,姬佑君越看越是心疑,他在秦之初手中吃虧太多,還真的不太敢下殺手,尤其是在這種秦之初流露出這么大自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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