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貞嫻沉吟片刻,說道:“要看怎么說了,在大周的修真界,奚一松想重新修煉,可能性基本上為零。如果擱在別處,或許還有點可能?!?/p>
秦之初一頭的霧水,“郭姑娘,你這話,我聽不明白。”
郭貞嫻幽幽地嘆了口氣,“你聽不明白是正常的,因為你還沒有修煉到那個份兒上。秦之初,好好修煉吧。你的路還很長。”
秦之初笑了笑,“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厚著臉皮,求郭姑娘以后多幫我,多指點我。還請郭姑娘不要拒絕。”
郭貞嫻的美眸掃了秦之初一眼,“我?guī)湍氵€少嗎?”
秦之初嘿嘿一笑,“秦某能夠在京城偶遇郭姑娘,真是老天爺對我最大的垂青。為此,我每天都要早晚各謝老天爺三次。”
郭貞嫻嫣然一笑,“你呀,總是油嘴滑舌的。也不知大周皇帝怎么就點了你做狀元?”
“那只能證明皇帝和郭姑娘你一樣,也是獨具慧眼,蕓蕓眾生之中,選中了我這個獨一無二的人?!鼻刂踝源底岳薜馈?/p>
郭貞嫻沒好氣地白了秦之初一眼,這一眼差點把秦之初的魂兒給勾走。
秦之初訕訕一笑,他不敢在繼續(xù)跟郭貞嫻調笑,生怕拿捏不好分寸,觸怒郭貞嫻,倒是郭貞嫻揮揮衣袖,灑然而去,下一次相會,可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了。
他從袖袋中取出了兩枚蛋,這是他在東海無名島上,從白鶴的鳥巢中摸出來的,一枚是白鶴的蛋,另外一枚就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蛋了?!肮媚?,你見多識廣,能不能教我如何把這兩枚蛋孵化出來?”
郭貞嫻看了那兩枚蛋一眼,“那白鶴的蛋沒什么價值,這枚蛋還可以。”
“你是說這枚蛋的價值比白鶴的蛋還要高?”秦之初驚訝地托起了那枚鵝蛋大小的蛋,他可是親自跟白鶴交過手的,知道白鶴的厲害,現(xiàn)在郭貞嫻竟然說白鶴的蛋不值錢,這枚不起眼的蛋則要有價值得多,他焉能不驚?
郭貞嫻耐心地說道:“你跟著智屏郡主一起去東海,尋找所謂的鳳凰之卵,是不是遇到了一只錦雞?最后,那只錦雞突然進化成了鳳凰?”
秦之初點點頭,“郭姑娘,難道你當時也在場?”
郭貞嫻搖了搖頭,“我可沒有去。當初,我聽說東海有所謂的鳳凰之卵,就特地趕了過去看了看,我發(fā)現(xiàn)那里的環(huán)境,根本不可能孕育出鳳凰來,最多也就是有鳳凰血脈的靈禽可以在那里生活。
我當時已經發(fā)現(xiàn)了那只錦雞,也看到了她產在窩巢中的蛋,那枚蛋應該是那只錦雞和另外一只有鳳凰血脈的靈禽交配之后,產下的,有著比較重的返祖現(xiàn)象,鳳凰血脈比其父母還要重?!?/p>
“郭姑娘,你當時既然已經發(fā)現(xiàn)了那枚蛋,為什么不取走?”秦之初問道。
郭貞嫻笑道:“如果我說那枚蛋與我無用,你信不信?”
秦之初一昂首,凜然道:“郭姑娘,你說什么,我都信,除了你說自己是個跟我一樣的大老爺們?!?/p>
“你還真沒說錯,我真的是跟你一樣的……”郭貞嫻說到這里,發(fā)現(xiàn)秦之初的臉色都變了,本來她還想跟秦之初說句笑話,可是此時也有點不忍心說下去了,話鋒一轉,“我真的是跟你一樣的修真者了。瞧你那點沒出息的勁兒,一句玩笑話都開不起?!?/p>
秦之初拍了拍xiong口,“郭姑娘,你千萬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膽子小,怕嚇。”
郭貞嫻咯咯嬌笑起來,“你呀,口是心非,你要是膽子小,普天之下,就找不到膽子大的人了。依我看,你不是膽子小,而是臉皮恁地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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