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豈不虧死了?
那他豈不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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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子現(xiàn)在后悔的腸子都請了,他原來設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好一點的,把秦之初轟出九龍鎮(zhèn),繼續(xù)占據(jù)縣城,做他的土皇帝,最算是最差的,也可以仗著他手中的一百多名團丁,外加他在九龍鎮(zhèn)經(jīng)營了幾十年的根底,也能和秦之初達成共治寧清縣的協(xié)議?!?◆網(wǎng)◆網(wǎng)◆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敗得這么快,敗得這么干脆,敗得這么慘。秦之初竟然是名仙師,這還怎么打?這還怎么斗?要是早知道秦之初是仙師的話,他早就跑到寧清縣外面,去迎接秦之初,哪怕是趴在地上,舔秦之初的腳趾頭,他都愿意。
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秦之初已經(jīng)宣布他們父子為匪,犯下了謀反大罪,要殺他們立威,也就是說沒有了和秦之初媾和的可能性了,只能逃,快點逃,玩命兒的逃。
不過丁少子父子還是低估了修真者對世俗人那種壓倒性的優(yōu)勢,秦之初幾乎沒有費多少力氣,就追上了丁少子他們。
秦之初凌空虛立在空中,抬起手,指著天,一道引雷訣就就打了出去,“雷來?!?/p>
轟隆,咔嚓一聲,晴空一道霹靂,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劈在了跑在最前面的一位團丁身上,這他團丁乃是丁少子的親兵,丁少子父子平時待他們甚厚,故而這時候還能護送著他們父子跑。
那團丁凡胎,那里經(jīng)受得住天雷,僅僅是一道雷,就把他劈翻在地,渾身焦黑,散發(fā)著肉香,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又是一道引雷訣打了出去,“再來?!?/p>
秦之初自從在青浦縣救滕小姐滕青,用引雷訣引得天雷劈人,沒有劈中之后,在大海之上,花了不少時間,專門練習引雷訣,現(xiàn)在他的引雷訣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想打誰就打誰,絕對不會打偏了,而且他還能夠控制天雷的強度,可以把人劈死、劈傷、劈暈……實現(xiàn)不同的結(jié)果。
秦之初現(xiàn)在有心立威,直接下的就是殺手,一道又一道天雷被他引了下來,打在了護送丁氏父子逃跑的那些親兵身上。工夫不大,街道上就全是焦黑的尸體了。
丁少子還有他的兒子們這時候完全絕望了,秦之初和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就像是一個成年人在玩弄一個襁褓中的嬰兒一般,他們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主薄大人,不要殺了,我愿意向你投降。”丁少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的兒子們也都被嚇破了膽,紛紛跪在地上,繳械投降。
秦之初見丁少子全都投降了,也就不再引雷,殺這些世俗人,對他來講,基本上就屬于濫殺的范疇,如果不是特別必要,他是不想動手的。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不少,還沒有什么好處。
這時候,守在城墻上的團丁已經(jīng)把南門打開了,還放下了吊橋。秦之初大展神威,早就嚇破了他們的膽,這會兒誰還敢負隅頑抗,那就是跟自己頭上吃飯的家伙過不去了。
奚一松帶著幾個人趕了過來,秦之初一指跪在地上的丁少子等人,“將賊酋丁少子,賊酋之子丁大、丁二、丁三等人,全部投入大牢,等待審清問明他們的謀反之罪后,報呈刑部,等秋后開刀問斬?!?/p>
奚一松等人如狼似虎地撲了過去,用繩索,將丁少子等人捆綁了起來,片刻之后,在九龍鎮(zhèn)乃至整個寧清縣作威作福數(shù)十年的丁少子,還有他的兒子們,就像是串聯(lián)在一起的螞蚱,被奚一松派人押了下去。
“少爺,下一步,咱們怎么辦?是不是前往縣衙?”奚一松請示道。
秦之初搖了搖頭,“先不急著去縣衙。
三哥,你現(xiàn)在要辦兩件事,一是讓演寧把本鎮(zhèn)的士紳都請來,我有話要對他們講。讓演寧跟本鎮(zhèn)的士紳們講,他們以前做過什么事,我不管,只要以后聽從我的命令,遵守大周律令,我就保他們平安。讓他們把心放到肚子里,安心來見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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