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啟明的臉色不太好看,“你看看你,衣著艷麗,舉止輕浮,言語粗俗,那里有一點國公之子的模樣?哼,你要不是還有那么一點眼力,我真看不出來你有什么可取的地方?!?/p>
韓青石給根竹竿就順著往上爬,“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老人家在夸我?”
韓啟明撩起眼皮,有些無奈地看了看這個庶子,“哼,你那個結(jié)拜大哥,我已經(jīng)派人查過了。人還可以,禮闈時文章寫得甚好,深得皇上的圣心,能夠高中會元,實屬不易。
我觀此人眉目清朗,xiong有溝壑,日后的前程不可限量。以后要好好的拉攏于他,說不定能夠成為我韓國公府的一大助力。
青玉,我知道你看不起讀書人,但是為父希望你明白讀書人能夠發(fā)揮的作用,一點不比我們這些功勛之后小,如今在朝堂中呼風喚雨的,有哪個不是讀書人出身?
齊國公他們?yōu)槭裁匆ㄙM那么大的力氣,在今年的禮闈考場上,徇私舞弊,還不是為了能夠在朝堂和地方上,安插上子侄親信嗎?
咱們韓家人丁單薄,不可能有人去參加科舉,在這方面,就只能尋求外援了?!?/p>
韓青玉唯唯稱是,心中卻不以為然,做為未來的韓國公,他很清楚韓國公府究竟掌握著什么樣的力量,跟這樣的力量相比,一個小小的秦之初算得了什么?往大了講,天下的讀書人又算得了什么?
韓國公從袖袋中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葫蘆形狀的瓷瓶來,放到了桌子上,“青石,昨天晚上你去豫州會館探視秦之初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是為父給他準備的清血丸,讓他服下,對他所受的內(nèi)傷有好處。好了,你別耽誤時間了,拿上丹藥,趕快去吧?!?/p>
“是,爹?!表n青石抓起來瓷瓶,轉(zhuǎn)身就走。
還沒等他出門,韓啟明就叫住了他,“等會兒,還有一件事。你見到秦之初,跟他說,歡迎他到咱們韓國公府做客。如果為父有時間的話,還要設(shè)宴款待他,感謝他在白虎嶺伸出援手,救下了你們母子?!?/p>
豫州會館。
天亮時,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打坐,秦之初利用體內(nèi)的靈氣,將上丹田以及受損的經(jīng)脈修復了一些,因為不太懂得其中的技巧,他修復的并不是很好,未能做到恢復如初,只是把傷勢暫時壓了下去,使得自己行動間,不再感覺到疼痛了。
這已經(jīng)是秦之初能夠做到的極限了,再往下,他就無能為力了?!冻上纱蠓ā穼嵲谑翘^簡單,修煉的時間越久,就會發(fā)現(xiàn)它欠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
秦之初睜開了眼,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口,把門打開。徐世森、秋東海以及多名舉人就在門外面守著,見秦之初走了出來,眾人嘩啦一聲圍了過去。
“秦兄,怎么樣了?好點沒有?”徐世森代表大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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