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之中總歸不是長久溫存的地方,兩人平復了一下心情,就從東海中飛了出來,擦干身子,各自穿好衣服,虞美惠的皮膚細膩光華泛著象牙白一樣誘人的色彩,看著如此曼妙的身子一點點被衣服遮住,秦之初又是遺憾,又是期盼
虞美惠為了收服鳳凰,耗費了不少精血,又是初承雨露,又累又疲,秦之初干脆將她背了起來腳踏萬里劍,朝著他們倆呆過的那個海島飛去虞美惠需要休息,秦之初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到了那個海島上秦之初又把陣旗取了出來,禁錮空間,把昊天金闕放了出來,他抱著虞美惠走進了昊天金闕中,然后取出一些備用的衣物等物,鋪在地上,讓虞美惠躺在上面休息
安置好了虞美惠,秦之初取出了佛光普照爐,放在了神臺前的空地上,佛光普照爐中砰砰作響似乎是有人在里面撞擊一般
“涢水真人,你給本官老實點,否則的話,你信不信本官放一把火,燒死你?”秦之初不客氣地道
秦之初用萬里劍偷襲涢水真人的下屬的時候,順帶著用佛光普照爐把涢水真人禁錮其中佛光普照爐可大可小,裝一個人,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秦之初,有本事你把本真人放出來,咱們倆單打獨斗,看看誰是誰的對手你仗著器物之利,還行偷襲之勾當,你丟不丟人,還要不要臉了?”涢水真人在佛光普照爐中破口大罵道
“涢水真人,你都幾百歲的人了,還說這種三歲小孩才說的糊涂話,你丟不丟人呢?”秦之初反唇相譏,“本官耐心有限,就問你一句,你肯不肯歸降本官?本官要求也不高,你只要肯誠心為本官辦差就行”
“你做夢,本真人是要破丹凝嬰的真人,怎么會向你卑躬屈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一個小小的融合期,就想讓我歸降,是不是還沒睡醒呀?”涢水真人一點籠中鳥的覺悟都沒有
秦之初哼了一聲,凌空一指,點在了佛光普照爐之上佛光普照爐的爐膛內(nèi),砰地一聲,冒出一團火來,直燒涢水真人的臉面
“涢水真人,你不要以為你是金丹期,本官就不會殺你天底下的金丹期多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是降還是不降?”秦之初冷聲問道
“狗官,本真人就是不降,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涢水真人硬氣地道
秦之初冷笑連連,雙手連揮,一個又一個的靈訣打了出去,佛光普照爐爐膛內(nèi)的火越燒越旺,已經(jīng)將涢水真人徹底包圍住
“本官這爐子乃是佛域之物,據(jù)說連分神期服用的丹藥都能夠煉制出來,本官還有點不信,今天就要拿你做個試驗,看看能不能只燒你的肉身,留下你的金丹?”
秦之初的話半真半假,假的是還給涢水真人留了三分余地,真的是如果涢水真人依舊執(zhí)迷不悟,那么秦之初就真的要下狠手了,他不可能一直把涢水真人困在佛光普照爐中,畢竟以后他還要用佛光普照爐煉丹
他也不想把涢水真人囚禁在昊天金闕中,這里是他最核心的機密之地,目前他只和智屏公主、潘冰冰和虞美惠分享了這個秘密,就連郭貞嫻都不知道
涢水真人本以為秦之初不敢殺他,沒想到秦之初玩真的,佛光普照爐的爐火之猛、之烈,他根本就扛不住他急了,馬上改了口,“秦大人,有話好說,有什么事情,咱們還可以再商量”
“沒什么好商量的你只有兩條路可走,要么歸降本官,活下去,要不寧死不降”秦之初聲音冷漠而又絕情,不帶一點感彩
秦之初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佛光普照爐爐火的強度,他不是非要收服涢水真人不可,能收服,固然好,收服不了,他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惋惜
“秦大人,快停下本真人愿降”生死關頭,涢水真人也不敢再試探秦之初的底線,連忙討?zhàn)埖?/p>
秦之初一揮袖子,佛光普照爐中的爐火頃刻之間滅的干干凈凈
“秦大人,你是不是先把本真人從爐子里面放出來,咱們有話好說,也讓本真人向你以主仆之禮跪拜呀”涢水真人的聲音從佛光普照爐中傳了出來
“好,你等著”秦之初說了一聲,然后給虞美惠傳音,讓她安心在昊天金闕中呆著休息,他起身托著佛光普照爐,出了昊天金闕,把昊天金闕收了起來,又把佛光普照爐丟到了地上
秦之初一揮袍袖,一股柔風把佛光普照爐的爐蓋掀了開來,涢水真人從佛光普照爐里面沖了出來
“哈哈哈,”涢水真人狂笑道,“秦之初,你個狗官,你真的傻得可以,你真以為本真人會向你磕頭歸順嗎?你就別做夢了,本真人現(xiàn)在就殺了你,你這個爐子就是本真人的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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