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爭論中,有一個人顯得過于安靜了。
禪院直毘人問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伏黑甚爾:“你后悔把惠交給五條悟了嗎?”
禪院直毘人話音一落,整個影廳都安靜了。
五條悟推了推臉上的墨鏡,看向伏黑甚爾,嘟囔了一句:“他后悔也沒用了。”
“聲音這么小是心虛了嗎,悟?”夏油杰驚嘆地看著五條悟。
“你閉嘴!”五條悟色厲內荏地說。
伏黑甚爾的目光落到五條悟身上,看得五條悟下意識繃緊了肌肉。他嚴肅地問:“五條家是聘禮嗎?”
這位爸爸,你有點太熟練了!
“不是!”五條悟暴躁地說,“誰會把那種東西當聘禮???!”
再說一次,伏黑甚爾是個連他都自愧不如的人渣!
“五條真的好嫌棄五條家??!”九十九由基說,“這樣好嗎?”
“有什么不好的啊,九十九小姐?”五條悟煩躁地擺擺手。
“因為惠君很努力呢?!本攀庞苫苤瓤粗鵁赡弧?/p>
五條悟跟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伏黑惠正在兢兢業(yè)業(yè)地為五條家干活。最起碼窗外的天已經亮了,之前應該是好好睡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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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幕中的伏黑惠已經結束了休息,正在處理五條家過年的種種事務。
看得出來他是第一次經歷這么復雜的過年流程,正在十分艱難地適應這個過程。
——
“就是因為這樣才討厭啊?!蔽鍡l悟說,“誰會把自己討厭的東西做聘禮?。?!”
“嘖!”伏黑甚爾興致缺缺地說,“你給聘禮都沒人收。”
他都死了,要聘禮有什么用?幫禪院家要嗎?
五條悟無語地說:“你就想著聘禮嗎?”
“不然呢?”伏黑甚爾懶洋洋地問。
庵歌姬忍不住說:“你是惠君的父親啊,就沒什么看法嗎?”
伏黑甚爾嗤之以鼻:“我要是還活著,就算你們是兩情相悅也沒用!”
但是他死了,他兒子看起來也不討厭五條悟,還白得了一個五條家,還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