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說應該活潑一點啊!”五條悟振振有詞地說,“小孩子心事那么重干什么?明明正是應該無憂無慮的年紀??!”
“也是。”冥冥撩了撩發(fā)尾,“從學校畢業(yè)之后要考慮的事就更多了呢?!?/p>
“對吧,冥小姐!”五條悟給了冥冥一個‘你很有眼光’的眼神。
冥冥嘆了口氣:“不能使用學校的咒具而要自己購買花費很高呢!”
聽到冥冥想薅羊毛的兩位校長有志一同地沉默了。
從來不缺錢的五條悟也沉默了。
夏油在場的唯一一位詛咒師杰拯救了尷尬的氛圍:“悟聽到留宿興奮得像是第一次郊游的小學生一樣?!?/p>
家入硝子說:“我們第一次一起通宵看電影的時候他不也是嗎?”
夏油杰說:“第一次在外面通宵的時候也差不多?!?/p>
家入硝子打趣道:“看出來以前被管得很嚴了?!?/p>
夏油杰疑惑地問:“按理說沒人能管他吧?”
家入硝子煞有其事地說:“啊,是被潛移默化的深閨六眼呢!”
“……你們兩個,我還在這里呢!”五條深閨六眼本人悟憤怒發(fā)言。
家入硝子歪頭:“不在這里就能說了嗎?”
夏油杰很有經驗地說:“不讓他聽到就行吧。”
“哇哦!”九十九由基聽得津津有味,“聽起來你們的校園生活很精彩?。 ?/p>
夜蛾正道露出了懷念和心塞交織的痛苦表情。
“是啊。”夏油杰并不避諱這個,就像他從不避諱五條悟是他的摯友,“美好的回憶?!?/p>
但不會影響他現(xiàn)在的決定。
——
熒幕中,一個不大的房間里,榻榻米上鋪著兩床被褥。
伏黑惠坐在其中一床褥子上,乖乖地用被子蓋著腿,認認真真地用毛巾擦頭發(fā)。
五條悟打著哈欠從浴室里走出來,潮shi的頭發(fā)滴著水,水滴從發(fā)尾掉落到肩頭搭著的毛巾上。
很明顯,這一段影片和之前并不是相關聯(lián)的。五條悟已經沒有了第一次留宿的興奮,而是習以為常。
從浴室里出來的五條悟剛從衣柜里拿出睡衣,轉頭就和伏黑惠對上了眼睛。
他看著順毛的伏黑惠,沉默了片刻,鎮(zhèn)定地回到浴室換好睡衣,手里拿著吹風機出來了。
五條悟坐到伏黑惠身后,若無其事地說:“來,惠,悟先生給你吹頭發(fā)。”
伏黑惠有點困惑地抬頭看他:“不用了,悟先生,我馬上就要擦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