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在伏黑惠對五條悟的影響力肉眼可見,也許能通過他制約五條悟的行為——看伏黑惠的表現(xiàn),對方不像是個會亂來的性格。
伏黑甚爾對這些都不感興趣,看五條悟挨揍看得心滿意足,要是伏黑惠親手揍的就更好了。
——
五條悟帶著禪院真希大搖大擺地回了東京高專。
這時五條悟歸來的消息已經(jīng)以兩所咒術(shù)高專為圓心迅速向外輻射出去。
跟高層不和的咒術(shù)師們都等著看好戲,跟高層同流合污膽戰(zhàn)心驚地等著五條悟發(fā)脾氣。
東京高專里,夜蛾校長心累地等著五條悟,不知道一會兒該不該勸他。
家入硝子陪著夜蛾校長站在林蔭樹下吞云吐霧,一臉事不關(guān)己。
“又在抽煙了,硝子?”五條悟跟家入硝子打了個招呼,“之前不是戒了嗎?”
“這段時間壓力太大沒辦法?!奔胰胂踝訂?,“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還以為你還得跟惠膩味一段時間。”
“我很忙??!”五條悟嘆了口氣,惆悵地說,“我也想只用跟惠待在一起,看著他好好休息,現(xiàn)在惠肯定在忙著整理這段時間的‘家務(wù)’。”
因為是他布置的任務(wù)嘛。但讓惠待在家里總比跟著他過來好。
他也是有點監(jiān)護(hù)人的包袱的,太過可怕的一面還是不想讓惠看到。
而且他可不想讓惠聽到什么高層推卸責(zé)任的烏糟言論。那群人為了推卸責(zé)任大概會無所不用其極吧。
五條悟唇邊溢出一個冷笑。
“嚯!”家入硝子看著他的表情挑了挑眉,“氣成這樣?”她看向禪院真希。
禪院真希聳了聳肩:“我把兩面宿儺的事告訴他了?!?/p>
家入硝子露出了了然的表情,不輕不重地說:“兩面宿儺啊……的確,他把惠送回來的時候,不僅惠身上的傷都被治好了,連臉上的血跡都被擦干凈了,校長差點以為送惠回來的是虎杖,是有點問題?!?/p>
夜蛾校長阻止道:“硝子。”別在刺激他了。
五條悟看起來快炸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在眾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朝著自己的影子伸出手。
片刻后,五條悟的影子中有什么涌動著,一只兔子從影子里竄了出來,落到五條悟的掌心。
五條悟把臉埋進(jìn)兔子的背毛里,深深一吸。兔子無助地蹬了蹬腿,滿臉無辜。五條悟抬起臉,像玩毛線團(tuán)的貓一樣揉著手里的毛團(tuán)。
兔子的三瓣嘴動了動,在五條悟手里瘋狂地掙扎著。五條悟固定住兔子的四肢,在祂腦門上狠狠親了一口:“跟惠說,接下來是大人的環(huán)節(jié)了,我跟那群爛橘子談完就回去?!?/p>
他把手里的「脫兔」塞進(jìn)禪院真希手里,拽著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跑了。
禪院真希和手里的「脫兔」面面相覷,她一把掐住想跑的「脫兔」,故作正經(jīng)地說:“別掙扎了,惠,我們來談?wù)勀悴豢蟿邮值膯栴},明明之前說得那么信誓旦旦的。”
「脫兔」掙扎的動作僵了一下,四肢順服地耷拉下來,整只兔子像是毛絨娃娃一樣乖巧地待在禪院真希手里。
“哦?”禪院真希惡劣地晃了晃手里的兔子,“你還真能聽懂啊!什么時候?qū)W會的新技巧?”
「脫兔」歪著頭無辜地看著她,兩顆紅寶石一樣的圓眼睛里滿是無辜和茫然,在幕后控制祂的那個人早就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