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反唇相譏,“以前我也沒發(fā)現(xiàn)九十九小姐這么愛看熱鬧?!?/p>
“愛看熱鬧是人之本性嘛?!本攀庞苫N起嘴角,“看得我都想去撿個孩子來養(yǎng)了?!?/p>
“九十九?!币苟暾廊嗔巳囝~角,“孩子不能隨便撿?!?/p>
“我當然知道啊?!本攀庞苫灰詾橐獾財[了擺手,“我才沒那個耐心去養(yǎng)孩子呢,不過收個學生也挺有意思?!?/p>
冥冥含笑說:“也不一定,五條養(yǎng)孩子之前誰也沒想到他這么擅長?!?/p>
“夏油也養(yǎng)孩子了?!奔胰胂踝油兄掳?,“難道現(xiàn)在養(yǎng)個孩子是特級的標配嗎?”
三個特級對視一眼,夏油杰面帶微笑,九十九由基躍躍欲試,五條悟滿臉‘關我什么事’。
——
伏黑惠下了車,對把糾結寫在臉上的伊地知潔高說:“不用擔心,伊地知先生?!?/p>
“……我在這里等你,伏黑君?!币恋刂獫嵏咭矝]什么能做的,只能在這里等著伏黑惠,如果對方一直不出來,他還能去搬個救兵。
“麻煩您了?!狈诨輿]有拒絕,朝著伊地知潔高點點頭。
伊地知潔高目送著伏黑惠遠去,在冬日的寒風中,對方身姿挺拔,如同在寒風中搖曳的翠竹。
直到伏黑惠的背影消失,伊地知潔高嘆了口氣坐回空調(diào)車里,憂心忡忡地思考著有誰能幫的上忙。跟五條悟相比,伏黑惠的脾氣太好了,熟悉他的人都會擔心他被高層刁難。
伏黑惠走過熟悉的高層,踏上之前從未涉足最近卻走熟了的臺階,進入會議室內(nèi)。
邁進門檻的時候,原本明亮的視野驟然昏暗下來。敞開的大門照進屋內(nèi)的光亮只夠照亮面前的一小片地面,橫寬縱深的屋內(nèi)大部分都是烏蒙蒙的。
當大門關上之后,連最后的光源都消失了。窗外的大好陽光試圖從窗戶進入屋內(nèi),被木質窗戶上的古舊花紋分割得七零八落,只余下陽光的碎片零零散散地飄零,讓人勉強能看清屋內(nèi)的擺設,不至于摔倒。
屋內(nèi)點著暖爐,空氣中漂浮著滿是腐朽的香氣??偙O(jiān)會的高層們還是一如既往地躲在屏風后,如同見不得人的老鼠。
伏黑惠冷著臉站在屏風包圍中的空地上,“我來了,有什么事?”
屏風后分不清誰是誰的人嚴厲地說:“注意你的態(tài)度?!?/p>
伏黑惠皺了皺眉,眼睛中的神色更冷了。他淺吸了一口氣,強壓下臉上的不耐煩,重復了一遍,“我來了,請、問有什么事?”
“我們找你來是宣布對夜蛾正道的處置結果。”另一個方向的屏風后傳來一個男性嗓音,“夜蛾正道剝奪東京咒術高專校長一職,監(jiān)禁在學校,直到交出咒骸panda可以算他戴罪立功,解除他現(xiàn)在的刑罰?!?/p>
“不行?!狈诨莘穸ǖ?,“panda目前下落不明,現(xiàn)在沒有時間去尋找他?,F(xiàn)在東京咒靈肆虐,放著一位一級咒術師在學校里是極大的資源浪費。把夜蛾校長關起來,你們自己去祓除咒靈嗎?”
另一個男人不滿地說:“我們已經(jīng)讓步很多了,你不要得寸進尺!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已經(jīng)進入「死滅洄游」,只要讓他抓回咒骸panda……”
伏黑惠這次聽都沒聽完就打斷了他,“乙骨學長進入「死滅洄游」是以解決「死滅洄游」為主,追捕虎杖悠仁為輔,現(xiàn)在還在增加抓捕panda的任務……你們真以為所有特級咒術師都是五條老師,無論你們發(fā)了多少匪夷所思的任務都能完成?!”
屏風后的高層被他氣得夠嗆,叱責道:“虎杖悠仁是兩面宿儺的‘容器’,乙骨憂太的任務是將他處以死刑,尋找panda的任務完全可以兼顧?!?/p>
伏黑惠說:“虎杖當初的判決就是死緩,現(xiàn)在也不會改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