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伏黑惠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好奇地問:“他是誰?”
年輕的五條悟愕然地問:“你不知道?”
伏黑惠看到年輕的五條悟的神情,迷茫地說:“我應(yīng)該知道嗎?”
年輕的五條悟不可置信地看向未來的自己。
年長的五條悟表面鎮(zhèn)定地問:“惠,你說你在涉谷見過他?”
“是,就在那天晚上?!狈诨莼卮?,說到那天的時候眉頭還是不自覺地皺起。
“那天晚上……”年長的五條悟同樣眉頭緊皺,冷笑一聲,“那些人還真是什么都不放過!”
伏黑惠問:“五條老師認識他嗎?”
年輕的五條悟的目光在年長的自己和伏黑惠之間徘徊,半是擔(dān)心半是看好戲。
“認識?!蹦觊L的五條悟說,“其實惠也認識,只不過是忘記了?!?/p>
“是嗎?”伏黑惠疑惑地說,但是沒懷疑五條悟的話,反而明白了什么,喃喃道,“怪不得他那個時候會說那種話……”
年長的五條悟立刻追問:“他說什么了?”
“他說……”伏黑惠回憶著,“他問我姓什么,然后說:‘太好了,不姓禪院’?!?/p>
“執(zhí)念這么深啊……”年輕的五條悟摸了摸下巴,對伏黑甚爾又有了新的認知。
“還有呢?”年長的五條悟接著問,“只是這樣,惠不會直到現(xiàn)在還有印象吧?”
伏黑惠說:“他說完這句話就zisha了?!?/p>
因為做法太奇怪了,所以他一直隱隱有印象,只是之前覺得沒必要問。
兩個五條悟都沉默了。伏黑惠疑惑地看著他們,開口問:“五條老師?”
年輕的五條悟頓時把舞臺讓給了未來的自己,自己說著要去看小惠就走了。
他邊走邊想,原來伏黑甚爾那天也在涉谷,怪不得死得這么早,觀影也有他一份。
年輕的五條悟離開后,僻靜的小巷中只剩下伏黑惠和五條悟兩個人。
伏黑惠從年輕的五條悟回避的態(tài)度中感受到了什么,神情也凝重起來:“五條老師……”
“不用擔(dān)心,惠。”五條悟下意識地安撫了他,但又不能說這不算什么。畢竟這到底算不算大事還得看伏黑惠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