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掛斷我電話?好好好,等我押送完魚人,我要忍者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神宮旬淡淡的將手機放置到一旁,繼續(xù)閉目冥想,好像完全沒把高橋的威脅放在心上。
直到半個小時后,另一個白發(fā)老年男人來到屋內(nèi)。
“村長,儀式已經(jīng)準備完畢大半,就差最后一個祭品了!”
來人穿著紫色內(nèi)襯,說明這是個上忍。
算是村里相當有資歷的老忍者了,名叫渡邊次郎。
同時也是神宮一脈的忍術(shù)老師。
神宮旬緩緩睜眼,眉頭微皺:“最后的祭品還差什么?”
渡邊次郎恭敬道:“差‘腎’!”
神宮旬起身,仰天嘆息道:“渡邊老師,你應(yīng)該清楚,為了這個儀式,我們甲賀流忍者已經(jīng)準備了太久了。
明天上午八點,儀式無論如何都要啟動,
為了迎接偉大的忍者之神,我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
讓忍者的光輝重現(xiàn)人間,
讓這個新時代都知道,我們?nèi)陶?,并不是舊時代的殘黨!”
渡邊次郎苦笑道:“可儀式所需要的祭品太過苛刻,
復(fù)活忍者之神,需要按照東方的陰陽五行之法,分別挖出五位強者的心、肝、脾、肺、腎!
十七天前中午12點,也就是午時,我們挖出了火命人強者,也就是土阪的佐炎大師的心臟。
十三天前凌晨3點,也就是寅時,我們挖出了木命人強者,也就是京都鬼木組長的肝臟。
九天前。。。。。。
為此,我們甲賀流忍者數(shù)量從170多人,犧牲到如今僅剩30多人。
還需一位水命人強者的腎臟,祭品就全部完成。
但以我們?nèi)缃竦那閳髞砜?,島國水命人雖然不少,但達到強者條件的卻暫時沒有!”
神宮旬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隨即忽然想到了什么。
“水月呢?她的出生日期以及名字,應(yīng)該都符合水命人的特征,并且她的實力也符合強者標準!”
渡邊次郎大驚:“村長,這怎么可以?
水月是您的女兒??!”
然而神宮旬臉色不變:“我說過,只要能復(fù)活忍者之神,什么都可以犧牲!
就算,是我的女兒!”
“可是這樣一來。。。。。?!倍蛇叴卫刹蝗绦牡溃骸皠C就會發(fā)瘋,她與水月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