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禮司離開了,因為香水的事,他一竅不通。
齊悅與薄母一對視,就知道味對了。
熟悉的婆媳環(huán)節(jié)她來了!
薄母的眼神就像曾經(jīng)皇太后看她母后一樣,寫滿了“我要從你這顆雞蛋里挑出一根骨頭來”。
薄母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養(yǎng)孩子不容易,再步入主題,將鈔票甩在齊悅身上,高傲之色溢于言表。
“拿著錢,走人?!?/p>
齊悅默默點開手機錄音鍵,耐心地等待薄母接著開口。
果然,薄母見她不動錢財,開始振振有詞。
“你覺得自己配進薄家嗎?薄家在海城可是一等一的豪門,阿司如今看上你,不過是覺得你新鮮而已!齊悅,我勸你見好就收,不要太貪心,這個圈里,你還沒有擠進來呢!”
齊悅就事論事,心態(tài)平和。
“伯母,首先,愛和身份無關(guān),阿司朝我走了那么多步,難道我要一個人因為你幾句話就退縮嗎?”
“還有,若是您說的圈子,是讓人合謀想毀了我清白好讓我離開阿司,那這個圈子,我想,我也不會進?!?/p>
“你!”薄母氣得拍桌,一下就把香水瓶震到地上。
齊悅的聲音比她還要大。
“你什么你!你做這種缺德事難道不會晚上睡不著嗎?!你就不怕我告訴阿司真相嗎!”
薄母氣血上涌,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拿嫒荻加辛税櫦y。
“你以為我怕我兒子知道真相嗎?!”
“還有,你吼那么大聲干什么?!給我小聲點!”
齊悅算是明白了,還想再說什么,硬生生憋回去了。
算了。
老女人,身體不好,容易被氣病。
齊悅收斂神色,彎下腰撿著地上香水玻璃碎片。
五顏六色的液體,像一團彩色幻夢,而香味則從中四散飄入人鼻腔,沁人心脾。
她撿完地上的香水瓶,又立即站起身和薄母吵。
“你生氣就生氣,摔瓶子做什么!你個欺軟怕硬的老女人!要真想讓我離開你兒子,你怎么不去和薄禮司吵!你真是膚淺又刻?。?!”
薄母聽得臉色都白了,捂著心口,暈了過去。
齊悅冷笑一聲。
隨即,心疼的將香水收好。
等她復(fù)刻完香水?dāng)[放回實驗臺,薄母悠悠轉(zhuǎn)醒。
她一醒來,就想故意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