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陶熾過來時,白樺還在睡覺。
男人坐到床邊,像以前一樣靜靜地看著ai人的睡臉,等著他醒過來。
但這次他等了好幾個小時,床上的人卻n本沒有要醒的跡象。
陶熾直覺有dian兒不對勁,起shen坐到床邊,俯xiashen剛要說什么,就見白樺猛地睜開了yan睛。
“小白?”
白樺愣愣地看了他半天,才想起yan前的這個人,試探地叫了一聲:“陶親王?”
這話一說chukou,男人的心猛地沉了xia去。
白樺的記憶又tiao了。
偏偏他不知daotiao到了什么時候。
“是啊,”陶熾臉上浮起溫柔的笑,“你這一覺睡的時間倒tg長的?!闭f著若無其事地直起shenzi。
白樺迷惑地向四周看了一會兒,坐起來,捧著tou,半天才低聲問:“我怎么會在這里?”
男人反問:“那你覺得應(yīng)該在哪里?”
“我不是……”白樺話說了一半,突然頓住了。
不是?不是什么?
陶熾直覺他的話對自己很重要,偏偏他不肯說,自己現(xiàn)在又不能qiangbi1。
“你只帶了我一個?其他的呢?”白樺問。
雖然聽起來平靜,但男人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