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鏡看著溫瑾身邊的路璐,笑意不達(dá)眼底。
路璐從進(jìn)來開始就像個木偶,筆直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她在你身邊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溫可鏡盯著溫瑾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
“還好吧,也大差不差,我還以為這個小屁孩腦子燒壞了。”
溫瑾確定路璐身上的光沒有變,于是,選擇配合路璐一同演戲。
“這樣的孩子你也愿意帶在身邊?不怕有一天會害死你嗎?”溫可鏡身體前傾,“她可是緣鏡組織訓(xùn)練出來的殺手。”
溫瑾內(nèi)心冷笑:沒有殺過人的殺手,算什么殺手?
她面上不顯,說道:“小時候我玩的芭比屋在哪里?”
溫瑾記得,小時候很多玩具都是溫可鏡給她買的,其次就是自己的父親。
那個芭比屋就是父親買給她的,后來似乎被溫可鏡放了起來。
聞言,溫可鏡臉色微微變了變,很快恢復(fù),“溫家別墅都不在了,你要小時候的玩具做什么?以后姐姐給你買新的?!?/p>
她的目光肆無忌憚在溫瑾身上游走。
“我只想要那個芭比屋,那是爸爸買給我的,現(xiàn)在人不在了,好歹有個物能紀(jì)念一下吧?”
溫瑾說得云淡風(fēng)輕,心底卻對眼前的溫可鏡升起了警惕。
眼前的人,真的還是溫可鏡嗎?
她和李媛靜相處多年,李媛靜的行事作風(fēng)她自認(rèn)為是了解的。
但是眼前的人,要說像李媛靜,又有輕微的不同之處。
李媛靜說話的時候,表情不會如此浮夸。
而溫可鏡,似乎很喜歡把所有情緒都擺在臉上,就仿佛,她根本無法掌控自己面部的表情。
“也行,等我回去了就找找看,說不定還能找到。”
溫可鏡還是沒有明確把芭比屋存放的地方告知溫瑾。
“我勸你還是告訴你妹妹,這么多年不見,你以為你們之間的感情還像小時候那樣深厚嗎?”
蕭段鋮靠在門后,雙手抱臂看著兩個女人一唱一和。
“不會的,我們姐妹心連心,否則在留置場的時候,妹妹怎么會配合姐姐演戲呢?是不是啊,小瑾?!睖乜社R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