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芯片公司跟著第四局,我也沒法離第四局太遠(yuǎn)。
“就沒別的辦法了?”
袁寶一陣苦笑:“沒辦法!你也看到鮑總那態(tài)度了,你跟木老頭示好,現(xiàn)在是踩了花北系的神經(jīng)。
踏馬的,說不定木老頭兒還真是坑我們?!?/p>
我一時(shí)也沒了辦法,只好跟袁寶先回酒店。
就在我們吃完晚飯,我打開電腦查申城四系的資料的時(shí)候,那個(gè)木老爺子就來了。
“我聽說你們?cè)诨ū蹦沁吪隽酸斪樱俊?/p>
一句話就是告訴我們,先前他看似被我們打動(dòng),就是在坑我們。
木老爺子一臉幸災(zāi)樂禍:“小子!現(xiàn)在知道申城不是你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方了吧?”
我是恨不得拔槍給他兩發(fā),可我壓住了火氣。
袁寶:“這么說,木老爺子從一開始就沒想接受我們?”
“哼!我的地盤,憑什么讓你們?cè)谀莾焊??現(xiàn)在給你們兩條路,要么,一百萬把地方賣給我。
要么,你們就握著那塊地看著好了。”
我看看袁寶,袁寶笑呵呵的:“老爺子!這都沒上床睡覺就開始做夢(mèng)啦?
一百萬,你要吃屎沒地方,我可以免費(fèi)給你蓋個(gè)廁所?!?/p>
“你!小逼崽子,信不信我讓你們?cè)谏瓿?,一天都呆不下去。?/p>
尼瑪!一句話就把我的火給勾了起來:“老東西!你來???”
“倆小崽子!你們盡管狂,有你們上門求我的一天。”
木老頭兒說完就出了房間。
還真是他搞鬼,怎么還有這么自私惡毒的人?
我好心要拉著他們那里的人一起賺錢,又修路,還想給村子建些老年娛樂設(shè)施。
踏馬的老家伙不但不領(lǐng)情,還坑我們。
“就是一群木匠,狂成這樣?兄弟!不用怕他,我的人一個(gè)電話就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