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代表著日后,學校幾乎就斷了從異族掠奪資源的這條路。
學生們的修行只會越來越困難,沒有資源,畢業(yè)了只會是個連武者都沒成為的廢物,更何談為自己的父輩報仇了。
而那位女武者,忍著同伴犧牲的悲傷,也只在乎他們沒有奪回資源來。
這也就意味著在這些人心中,為這些孩子們鋪一條通往武者的道路,遠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
不愧是649軍出來的人!
張永安深吸一口氣,一些學生們也已經(jīng)圍了上去,他們面帶悲傷,有些人流下來了淚水。
張永安擠過人群,楚子航面容僵硬,嘴角微微抽搐,顯然是強忍著悲傷,總不能在這些孩子面前痛哭一場。
他來到那女人面前,默默蹲下去,如同在戰(zhàn)場上安撫那些為犧牲同伴哭泣的戰(zhàn)友一樣。
他將溫暖的手放在女武者顫抖的肩膀上,鄭重說道:
“我會替他們,把這條路走下去?!?/p>
……
開學儀式草草結(jié)束,整個學?;\罩在悲傷的氛圍之中。
張永安坐在校長辦公室。
上一任校長是一個來自鍍金的公子哥,對學生不管不顧,對為那些窮苦學生出外豁出性命掠取資源的教師更是嗤之以鼻。
聽楚子航說,前任校長掛在嘴邊兒最多的一句話就是:
“一個月工資幾千聯(lián)邦幣,值得為一群苦逼孩子生命。”
話糙理不糙。
不過張永安很想一巴掌拍在這前任校長的臉上,別讓他逮到機會!
原本教師隊伍一共三十人,現(xiàn)在沒了四個,又多了張永安一個。
也就是說還有二十七人。
這些人做六百人的指導教師綽綽有余,畢竟指導的東西很簡單,教一些沒有突破武者的學生修行氣血,一個高中教師都綽綽有余,更別說經(jīng)驗豐富的戰(zhàn)場武者。
現(xiàn)在缺的是資源。
指望魔都教育部給資源,那是一點也沒有指望。
那就只有重返戰(zhàn)場去異族獲取資源了。
張永安在異族戰(zhàn)場摸爬滾打多年,早就已經(jīng)對戰(zhàn)場頗為熟悉,他再去冒險獲取資源一點問題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