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手中的茶杯突然炸裂,滾燙的茶水混著鮮血順著手掌滴落。
司馬雷霆這才注意到,趙天宇的掌心早已被自己的指甲掐得血肉模糊。
窗外,一片烏云遮住了月亮。書房里的溫度仿佛驟然下降了幾度。
司馬雷霆張了張嘴,最終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知道,這場血雨腥風,怕是無人能擋了,對于趙天宇到底會如何處理趙純那個家伙,司馬雷霆也很期待。
從司馬雷霆那棟富麗堂皇的別墅出來時,趙天宇的拳頭一直攥得發(fā)白。
夜風拂過他的面頰,卻吹不散心頭那股熊熊燃燒的怒火。
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到司馬長空面前,讓這個膽敢動他兄弟和女人的罪魁禍首付出代價。
抬手看了眼腕表,時針已經(jīng)指向凌晨兩點。
趙天宇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xiàn)在這個時間確實不合適,反正趙純已經(jīng)被司馬長空控制在手里,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他需要好好謀劃,既要確保能夠一擊致命,又要讓趙純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回到別墅時,客廳的燈光依然亮著。
梁伯和陳武等人正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堆滿了煙蒂。
見趙天宇進門,幾人不約而同地站起身。
"宇少。。。"梁伯欲言又止,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擔憂。
趙天宇脫下西裝外套扔在沙發(fā)上,松了松領帶:"都坐吧。"他的聲音低沉得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昨晚的事,您打算怎么處理?"梁伯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個壓在心頭的問題。
趙天宇冷笑一聲,修長的手指輕輕叩擊著沙發(fā)扶手:"梁伯,咱們認識的時間不短了,您覺得我會怎么做?"
他抬起眼,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寒光。
梁伯嘆了口氣,布滿老繭的手摩挲著茶杯:"我明白您的意思。只是。。。"
老人頓了頓,"天門不比國內(nèi),這里的水太深。趙瀟在天門的人脈很廣,關系盤根錯節(jié),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啊。"
"多謝梁伯提醒。"趙天宇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天門璀璨的夜景,霓虹閃爍間暗藏殺機。
"但不管是在哪里。。。"他轉(zhuǎn)身時,眼中的鋒芒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屏住呼吸,"敢動我趙天宇的人,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得給我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