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誰都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說到做到的性子。
更明白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在趙天宇眼里早已是命懸一線。
好的,我將根據(jù)您的要求對這段內(nèi)容進(jìn)行擴(kuò)寫和潤色,使其更加生動豐滿。以下是改寫后的版本:
"宇少,這次承蒙您高抬貴手,饒過犬子一命。"
吳鬼手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粗糙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紫檀木椅的扶手,"我吳某人行走江湖三十載,最講究的就是個理字。今日若不給您個交代,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趙天宇聞言微微頷首,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吳凡。
年輕人此刻哪還有平日里的囂張氣焰,昂貴的西裝皺得像腌菜,額前的冷汗將精心打理的發(fā)型浸得透濕。
他起身整理了下西裝下擺,語氣平淡:"七長老言重了。既然事情說開,我就不多叨擾了。"
"宇少留步!"吳鬼手突然暴喝一聲,聲若洪鐘震得廳堂里的青瓷花瓶嗡嗡作響。
老人猛地轉(zhuǎn)身,黑色唐裝下擺劃出凌厲的弧度。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兒子跟前,陰影將吳凡整個籠罩。
"爸!我知道錯了!"吳凡像受驚的兔子般往后縮,卻被父親鐵鉗般的手掌扣住肩膀。
他絕望地看向趙天宇,涕淚橫流地哀求:"宇少您說句話??!我保證再也不。。。"
"伸手!"吳鬼手的聲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棱子。
見兒子還在掙扎,他直接一腳踹在對方膝窩,吳凡"撲通"一聲重重跪倒在地。
趙天宇瞳孔微縮。
只見吳鬼手青筋暴起的大手抓住兒子左臂,動作快得帶出殘影。
"咔嚓"一聲脆響伴著撕心裂肺的慘叫,吳凡的手臂頓時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起來。
年輕人疼得滿地打滾,昂貴的波斯地毯被蹭得一片狼藉。
"七長老!"趙天宇箭步上前,卻被老人抬手制止。吳鬼手額角沁出細(xì)密汗珠,聲音卻穩(wěn)如磐石:"吳家祖訓(xùn)第三條——禍不及人而及人者,斷一臂以儆效尤。
"他彎腰拎起兒子衣領(lǐng),像扔破布袋般甩給候在一旁的保鏢,"帶下去找大夫接骨。"
轉(zhuǎn)身時,老人凌厲的眉眼已換上平和神色:"讓宇少見笑了。
這孩子娘去得早,是我疏于管教。
"他掏出手帕擦拭掌心汗?jié)n,苦笑道:"這孽障若再犯渾,不必您動手,我親自清理門戶。"
趙天宇望著廊下驚飛的麻雀,忽然覺得索然無味。
他接過管家遞來的大衣,語氣緩和許多:"令郎養(yǎng)傷期間若有需要,隨時聯(lián)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