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純黑色深V高衩泳衣,極簡的設計卻將她的身材優(yōu)勢展現得淋漓盡致——飽滿的曲線、筆直的長腿,每一寸線條都透著危險而誘人的魅力。
她的長發(fā)如瀑,隨風揚起時隱約露出后腰處的紋身,那是日本傳統(tǒng)的浮世繪圖案,更添幾分神秘感。
詹娜是四人中最大膽奔放的一個,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好身材,直接穿了一套熒光粉的三點式比基尼,細繩系帶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比,小麥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蜜糖般的光澤。
她笑著摘下寬檐草帽,金色卷發(fā)如海浪般傾瀉而下,碧藍的眼睛里盛滿自信與野性,仿佛天生就該是這片海灘的焦點。
四位風格迥異的美人并肩走在沙灘上,一個溫婉、一個甜美、一個冷艷、一個熱辣,所經之處,連海浪都似乎安靜了一瞬。
她們的笑聲融入夏威夷的風中,成為這個度假圣地上最耀眼的一道風景。
咸濕的海風裹挾著女人們的歡笑聲飄蕩在威基基海灘上空。
佐藤美莎正追著詹娜往淺灘跑去,晶瑩的水花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暈。
倪俊婉和孫媛媛并肩坐在充氣浮船上,隨著輕柔的波浪微微搖晃,時不時被濺起的浪花惹出陣陣輕笑。
二十米開外的沙灘傘下,趙天宇和火狼慵懶地陷在白色躺椅里。
墨鏡遮擋了刺眼的陽光,卻遮不住兩人嘴角愜意的弧度。
小紫旭像只胖乎乎的企鵝蹲在父親腳邊,肉嘟嘟的小手專心致志地堆砌著沙堡,時不時還發(fā)出"咯咯"的笑聲。
"叮"的一聲,火狼用打火機撬開冰鎮(zhèn)啤酒的瓶蓋,琥珀色的酒液在玻璃上凝結出細密的水珠。
"給。"他將酒瓶遞給趙天宇,目光卻追隨著遠處詹娜躍入海中的身影,"上次這么放松,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趙天宇接過酒瓶,喉結隨著吞咽上下滾動。
冰涼的液體滑入喉嚨,帶著微微的苦澀。"呼——"他長舒一口氣,目光投向海天交界處,"知道我現在想什么嗎?"
火狼聞言輕笑,墨鏡映出遠處正在給孫媛媛編貝殼項鏈的倪俊婉:"能讓你這個稱霸一方的黑道梟雄走神的,除了老爺子老太太還能有誰?"
趙天宇沒有接話,只是無意識地用拇指摩挲著酒瓶上的冷凝水。
前世做輔警時總嫌母親嘮叨值班太累,如今叱咤風云卻連陪父親下盤象棋都成了奢侈。
那些被隨手掛斷的電話,那些總說"下次再說"的陪伴計劃,此刻都化作細沙從指縫間溜走。
男人的一生像一場無法NG的戲,披著不同的戲服趕場——他是父親,是丈夫,是下屬,是上司,每個角色都要演得滴水不漏。
唯獨"兒子"這個角色最簡單,臺詞都不用背,可偏偏多數人連這場戲都演得敷衍潦草。
年輕時總嫌父母的叮囑是嘮叨,把他們小心翼翼的關心當作理所當然的打擾。
中年時像陀螺般圍著事業(yè)家庭打轉,給家里打電話成了日歷上被不斷推遲的待辦事項。
等終于讀懂他們欲言又止的思念時,電話那頭往往只剩下忙音,連聲"對不起"都找不到收件人。
原來最輕松的角色最難演好,因為觀眾永遠坐在最暗的角落,卻給你最亮的追光。
"叭叭!"小紫旭突然揮舞著沾滿沙粒的小手,烏溜溜的眼睛盯著父親手中的酒瓶。
見大人們都在喝,小家伙以為是什么美味飲料,急得直拍自己圓滾滾的肚皮。
"想嘗嘗?"趙天宇挑眉,故意把酒瓶湊到兒子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