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微微俯身,戰(zhàn)術靴碾碎了一枚小貝殼:"宇少,火頭在咱們周圍至少有五伙人在暗中監(jiān)視咱們的舉動,需要我們動手還是現(xiàn)在返回別墅"
他用警惕的目光看向了周圍,有些擔心的征求著趙天宇和火狼的意見。
火狼突然把啤酒瓶重重擱在茶幾上,瓶底在玻璃面撞出清脆的響聲。
他墨鏡后的眼睛瞇成危險的細線:"真是一刻也不讓人安寧啊,天宇要不然我?guī)税阉麄兏傻簟?
趙天宇把咯咯直笑的兒子抱進自己的懷里,起身時肌肉線條在陽光下如刀刻般分明。
遠處的海面上,倪俊婉似有所覺地回頭。
她看見丈夫站在漫天霞光里,挺拔的身影如出鞘的唐刀,而方才那個逗弄孩子的溫柔父親,仿佛只是陽光折射出的幻影。
午后的陽光灑在海面上,將粼粼波光染成白色。
趙天宇站在沙灘上,海風輕拂過他結實的胸膛,身后留下一串深深的腳印。
他看似隨意地啜飲著冰鎮(zhèn)啤酒,實則墨鏡后的雙眼如鷹隼般掃視著四周。
趙天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喉結隨著吞咽啤酒上下滾動。
"難得帶他們出來玩兒一回,不要管他們了。"他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冷冰你和你的人提高警惕,如果他們只是監(jiān)視我們就算了,要是他們有什么不對勁兒的,直接干掉他們。"
"我知道了,請宇少放心。"
冷冰微微頷首,轉身向他原來的位置走去,一邊走一邊通過隱藏的通訊器將指令傳達給散布在周圍的五名保鏢。
不遠處的遮陽傘下,火狼正懶洋洋地躺在沙灘椅上,古銅色的肌膚上還掛著水珠。
見趙天宇走來,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看來你現(xiàn)在是丟不了,到哪兒都有那么多的關注著你。"
"呵呵。"趙天宇眼中閃過一絲陰鷙,舉起啤酒瓶與火狼相碰,玻璃相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這些蒼蠅都拍死。"
仰頭灌下一大口酒,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好了不提這些掃興的事情了,來喝酒!"
海浪輕拍著岸邊,遠處傳來倪俊婉和閨蜜們的歡笑聲。
她們正在淺水區(qū)嬉戲,濺起的水花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趙天宇的目光柔和了一瞬,隨即又恢復警覺。
與此同時,三百米外的一棟海濱別墅里,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正通過高倍望遠鏡觀察著這一切。
他左手拿著對講機,右手在平板上快速記錄:"目標與保鏢交談約二十秒,內容不詳。目前看來只是普通度假活動。"
而在沙灘的另一端,那個被冷冰注意到的"椰子商販"正假裝整理貨物,實則耳朵里的微型耳機不斷接收著指令。
他黝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但那雙眼睛卻時不時掃向趙天宇所在的方向。
整整一天,趙天宇一行人都沉浸在假期的歡樂中。
他們游泳、曬太陽、打沙灘排球,享受著難得的休閑時光。而那些暗中的監(jiān)視者們也各得其樂——有人躺在沙灘椅上假裝看書,有人借著拍照的名義偷拍,還有人干脆租了游艇,一邊釣魚一邊監(jiān)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