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的景觀燈將庭院照得如同白晝,噴泉的水珠在燈光下閃爍著鉆石般的光芒。
"宇少,到了。"夜鸮輕聲提醒,打斷了趙天宇的思緒。
他整了整西裝領(lǐng)口,那套定制的阿瑪尼西裝完美貼合他挺拔的身材,袖口處若隱若現(xiàn)的百達(dá)翡麗腕表在車內(nèi)燈光下泛著冷光。
別墅大門前,司馬雷霆早已等候多時。
他身著深藍(lán)色休閑西裝,沒打領(lǐng)帶,顯得隨意卻不失身份。
見趙天宇下車,他大步迎上前,臉上的笑容如同春風(fēng)拂面。
"天宇老弟,可算把你盼來了!"司馬雷霆熱情地握住趙天宇的手,力道恰到好處,既顯親近又不失分寸。
趙天宇回以微笑,眼角余光卻掃過庭院四周。
六名保鏢看似隨意地站在各個角落,實則封鎖了所有可能的進(jìn)攻路線。"雷霆兄盛情相邀,我怎敢怠慢?"
"來來來,別站在外面說話。"司馬雷霆攬著趙天宇的肩膀向里走,這個動作看似親密,實則讓趙天宇的后背完全暴露在司馬家保鏢的視線中。
"知道你今晚要來,我特意讓廚師準(zhǔn)備了法式大餐,還開了瓶82年的拉菲。"
踏入主廳,水晶吊燈的光芒傾瀉而下,照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趙天宇注意到墻上掛著幾幅價值連城的油畫,其中一幅莫奈的睡蓮絕非贗品。司馬雷霆畢竟是門主之子,經(jīng)濟(jì)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對了,你這兩位兄弟。。。"司馬雷霆看向緊隨趙天宇身后的泰山尺和夜鸮。
泰山尺身高近兩米,肌肉虬結(jié),站在那里如同一座鐵塔;夜鸮則瘦削精干,眼神銳利如刀。
兩人都穿著剪裁合體的西裝,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衣服下藏著武器。
"我在偏廳也準(zhǔn)備了同樣的餐食,"司馬雷霆笑容不減,"我?guī)讉€得力的手下會陪他們喝幾杯,年輕人嘛,多交流交流。"
趙天宇嘴角微揚(yáng),轉(zhuǎn)頭對二人道:"去吧,和雷霆兄的人熟悉一下。記住,別喝太多。"
最后四個字他說得很輕,但泰山尺和夜鸮都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目送兩人被管家引向偏廳,趙天宇隨司馬雷霆穿過長廊。
兩側(cè)墻上掛滿了司馬雷霆的照片——慈善晚宴、馬術(shù)比賽、游艇派對,每一張都彰顯著這個家族在上流社會的地位。
餐廳門開,暖黃的燈光與食物的香氣一同涌來。
長條形餐桌上擺滿了精致的銀質(zhì)餐具和水晶酒杯,中央的花藝設(shè)計顯然是專業(yè)人士的手筆。
"玉蓮,梓萱,來見見客人。"司馬雷霆招呼道。
餐桌旁站起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陳玉蓮一襲香奈兒高定連衣裙,烏黑的長發(fā)挽成一個優(yōu)雅的發(fā)髻,頸間那串翡翠項鏈價值足夠買下一棟別墅。
她身邊的女孩約莫七八歲,穿著粉色的蓬蓬裙,大眼睛里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這位是趙天宇,我剛跟你提過的,天門新晉的才俊,下一任門主的天選之人。"司馬雷霆介紹道,語氣中帶著刻意的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