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既已達成目標,繼續(xù)滯留在此顯然毫無意義可言。于是乎,一行人井然有序地踏上歸途,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喂!我說天少呀,你這位日理萬機的大忙人,今兒個怎地突然想起給我致電啦?”
次日清晨,尚未完全清醒過來的馬玉龍便接到了來自京城賀擁天打來的電話。
此時的馬玉龍睡眼惺忪,聲音中透著一絲慵懶與疑惑。而電話那頭的賀擁天卻是精神抖擻,語氣中夾雜著幾分調(diào)侃之意:“呵呵呵,龍少啊,您昨日當真是出手不凡吶!居然率領(lǐng)著您的那幫精兵強將,愣是將人家那足足有六層樓高的洗浴中心,砸得連一塊兒完整的玻璃都沒剩下喲!”
原來,賀擁天一早就得知了馬玉龍昨晚率兵搗毀洗浴中心之事,所以迫不及待地撥通了他的電話。
聽到這話,馬玉龍不禁輕笑一聲,回應道:“嘿嘿,不過就是略施懲戒,收拾了一下那個敗類罷了。真沒想到消息傳得如此之快,竟然這么快就傳入了你賀大局長的耳中。難不成那人渣跟你還有什么交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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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馬玉龍心里暗自詫異這黑豹的人際關(guān)系網(wǎng)竟如此廣泛,就連賀擁天這樣的人物都能與之有所牽連。
然而,賀擁天卻連忙否認道:“哎呀,你可別瞎扯了!在咱們西北地區(qū),我也就只有你馬團長這一個摯友。再者說了,像我這種身份地位之人,又豈會與那些街頭小混混結(jié)交朋友呢?”言語間滿是對馬玉龍猜測的不滿。
聽聞此言,馬玉龍恍然大悟,深知自己方才的確錯怪了賀擁天。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區(qū)區(qū)一個小混混怎敢勞煩您大駕?”馬玉龍訕笑著說道。
緊接著,賀擁天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不過我恰好有位摯友現(xiàn)今也在長安市,待稍后我將其聯(lián)絡方式告知于你,還望你能盛情款待一番。”
賀擁天回想起昨夜與趙天宇通話之時,趙天宇曾言及自己亦身處長安市。于是,他便打算借馬玉龍之手好生招待一下趙天宇。
“我就知道你給我打電話絕對是有事情,你這個朋友是什么身份啊,又是在哪兒當差啊?!?/p>
馬玉龍知道能夠被賀擁天稱作為朋友的人,都不是普通百姓。
“哈哈,至于這位朋友的身份嘛……”說到此處,賀擁天故意賣起了關(guān)子,稍作停頓后才緩緩言道:“此人非同小可,絕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比擬。而且他并非在官場任職,也不是商界的精英。等你們見面后你自己問他就好了?!?/p>
馬玉龍聞言,心頭一震。他暗自思忖:既然能得到賀擁天如此看重,想必這位朋友定然來頭不小??磥泶朔写氯f不可掉以輕心,必須全力以赴才行。想到這里,馬玉龍連忙應承下來,表示定會竭盡所能,不辱使命。
賀擁天并沒有在通話中將趙天宇的真實身份透露給馬玉龍。
要知道,就在昨夜,他方才狠狠教訓了一名地方惡霸。至于此刻他對于那些混黑社會之人究竟持何種看法,實在難以揣測。
而這位名叫馬玉龍的家伙,全然不按常理出牌。盡管長期居住于大西北,但即便是京城那幫紈绔子弟們,一聽到他的名號,也不禁感到頗為頭疼。
"喲呵!你這家伙居然還會跟我玩起懸念來了?得嘞得嘞,既然是你的摯友,那自然也就是我馬玉龍的好友啦,我定會盛情款待的。"
眼見賀擁天如此故作神秘,馬玉龍倒也并未刨根問底。在他看來,朋友的朋友便如同自己的朋友一般。
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豈有不好生招待之理?
"嘿嘿,你大可放寬心,等你見到此人之后,我敢保證,你們必定能夠相處得極為融洽。"
賀擁天在電話那頭興高采烈地與馬玉龍交談著。畢竟,他深知馬玉龍的個性,同時也了解趙天宇的脾氣秉性。
盡管兩人身份迥異,一個是軍人,另一個則涉足黑暗世界,但他們皆是滿腔熱血、鐵骨錚錚的好漢,并且皆與他情同手足。
想來這兩人相遇,定能碰撞出別樣的火花,成就一段佳話。
掛斷電話后,馬玉龍頓感倦意全消,迅速翻身下床,洗漱完畢,打算即刻致電那位屬于賀擁天的友人。
待穿戴整齊走下樓時,馬玉龍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馬勛正端坐于一樓的沙發(fā)之上。
“老爹啊,您今兒個咋如此悠閑呢?居然尚未前往司令部?!瘪R玉龍面帶微笑,悠然落座于馬勛身旁的座位。
“悠閑?哼!我哪像你這般逍遙自在!昨日甫一回府便尋釁滋事,我這大清早不知接聽了多少通來電,你說說看,究竟為何要跟一家洗浴中心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