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的事情是處理完了,我估計趙天宇很快就會去白林省找你討債的,這口氣我就仰仗著遠少幫我出了?!睏罘F(xiàn)在是什么都不能做了,剛剛楊方建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楊帆也知道自己的父親說的是什么事情,所以他是真的不敢在惹麻煩了。
“只要趙天宇敢來,我就讓他有來無回,上次他僥幸在我的手里逃掉了,但是他不會每次都那么幸運,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偏行,既然他舍得死,我就舍得埋,你放心到時候我會把你的帳一并算了的?!甭欉h根本不在乎趙天宇找自己要錢的事情。
昨天晚上孟磊離開白雪的家里以后,白雪幾乎是一夜都沒有睡,她糾結(jié)著自己要不要按照孟磊說的去做,她想了一夜也沒有想到一個既能夠不向孟磊妥協(xié),又能夠不讓自己暴露的好辦法。
直到天已經(jīng)大亮的時候,白雪才心一橫做了決定,因為一夜都沒怎么睡的緣故,一上班她的同事見她頂著兩個黑眼圈都關(guān)心的問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
白雪確實是遇到了困難,但是她得事情卻不能和任何人說起,她現(xiàn)在很后悔當(dāng)時為了能夠上位傍上了聶遠這個在白林省黑白兩道通吃的公子哥,做了聶遠的地下情人,出現(xiàn)了自己現(xiàn)在的結(jié)果。
如果讓她重新選擇的話,她寧愿不要這個備受矚目的主持人身份,而是選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組成家庭,相夫教子過著平凡人的生活。
一整天白雪都不在狀態(tài),心里想著自己的心事,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頻頻的出現(xiàn)失誤,自從她成功的成為主持人以后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
終于熬到了白雪和同事們說了一聲就匆匆忙忙的開車趕回了家里。
回到家中,白雪嘆了一口氣對著鏡子照了照,確定沒有任何的不妥又喝了一大口白酒給自己壯膽,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就緒這才拿出手機找出了林海峰的電話。
雖然白雪已經(jīng)做了決定,但是畢竟之前她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心里還是害怕的要命,可是她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按下了電話的撥出鍵。
“喂,誰呀?!闭诤褪窒碌娜舜螂娫挼牧趾7褰悠痣娫捄笥行┎荒蜔┑膶χ娫捳f的。
“你是林海峰嗎,我是白雪,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吧,你先別說話聽我說,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是我給你打電話,我現(xiàn)在有事情想要當(dāng)面和你說,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卑籽┨鹛鸬穆曇敉ㄟ^電話傳到了林海峰的耳朵里面。
“額,方便方便,我去哪兒找你?!彪m然林海峰算不上是聶遠的親信,但是也知道白雪這個人,更知道這個女人和聶遠的關(guān)系。
突然接到白雪的電話還說要單獨和自己見面讓林海峰有些受寵若驚,白雪作為知名的主持人,無論是身材相貌還有談吐都是無可挑剔的,對于林海峰這樣不入流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林哥,什么好事啊,牌都不打了,是不是約了哪個妹子啊?!焙土趾7逡黄鸨撑妖堥T投靠在東北虎幫的小弟一臉淫笑的問著林海峰。
“去去去,別他媽的瞎說,你們幾個看好場子,我出去辦點事情,一會兒就回來,要是有人問起的話,就說我去洗頭了。”林海峰交代了一下手下的幾個人。
自從跟了聶遠以后,林海峰和他的手下就被聶遠安排在一個距離市中心較遠的一個夜場負責(zé)看場子了,雖然不像市區(qū)那些東北虎幫的人那么威風(fēng),不過也算是一個小頭頭了。
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是去見白雪,林海峰將車停在了市區(qū)一個不起眼的停車場后,打車去了白雪告訴自己的小區(qū),畢竟是和自己老大的女人私下見面,要是讓聶遠知道的話,那么他有幾條命都不夠。
按理來說,林海峰的身份應(yīng)該是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但是白雪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林海峰現(xiàn)在已經(jīng)精蟲上腦,被自己的色欲沖昏了頭了。
雖然他不知道白雪找他做什么,但是能夠和知名主持人獨處一室那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因為聶遠平時風(fēng)流成性搞垮了身體,無法滿足這個大美女了,而自己身強體壯還是后到東北虎幫的,白雪才會選擇了自己。
到了小區(qū)門口,林海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沖著自己的手哈了兩口氣,聞到了自己都感覺到惡心的煙味,趕緊到旁邊的便利店買了一盒口香糖拿出兩塊放進了自己的嘴里,他不想第一次見面就給白雪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在白雪家的小區(qū)轉(zhuǎn)悠了十幾分鐘,口氣也差不多被口香糖的味道驅(qū)散了,林海峰才激動的按響了白雪家的門鈴。
在這半個多小時的等待里,白雪心里慌張的在屋里面來回的踱著步子,生怕自己的計劃會失敗,一旦失敗她將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