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們祁廳長還有高總隊都是好朋友,我跟你們走就是了,能不能讓我給祁廳打個電話,跟他說說也省的你們麻煩了?!眲⒂缽妼⑹d的領(lǐng)導(dǎo)擺了出來,希望眼前的警察可以放過他一馬。
“祁廳和高總都在廳里等著你呢,走吧我們?nèi)d里說??狡饋碜??!睅ш牭囊宦暳钕拢瑤酌炀蛯喩砩舷轮淮┝艘粭l內(nèi)褲的劉永強給拷了起來,押著他向外面走去。
“我說怎么也得讓我穿條褲子吧,你們這樣子,讓我怎么出去啊,你們就不怕一會兒我見到你們的領(lǐng)導(dǎo)以后,告你們的黑狀嗎?”劉永強見這些警察連褲子都不讓自己穿,當(dāng)時就有些不高興了,甚至開始威脅了押著他的警察。
然而警察們根本就不搭理他,讓他有些有郁悶,心里琢磨這一會兒看到他們的領(lǐng)導(dǎo)一定要好好的投訴他們。
很快,劉永強在幾名警察的押解下就走出了別墅,當(dāng)他看到停在別墅門前的警車掛著京A的牌照以后,差點癱軟在地上。
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面前的警察為什么對他毫不在乎了,因為他們根本不是遼奉省的警察而是來自天子腳下的京城。
他不知道自己的好朋友祁廳長和高總隊是不是還敢?guī)椭约海恢浪麄冞€有沒有這個能力來幫助自己。
上了車以后,劉永強沒有再說一句話,他在心里祈禱著自己的手下關(guān)祺韜能不能收到風(fēng)聲以后,聯(lián)系到自己在京都的那位靠山,如果連那位靠山都不能將自己給弄出來的話,那么他可能就沒有幾天活頭了。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遼奉省公安廳的大院里面,劉永強帶著手銬光著身子從車?yán)锩孀吡讼聛?,一抬頭就看見了自己的好朋友遼奉省公安廳的祁副廳長還有有組織犯罪偵查總隊的高副總隊長。
不過劉永強看到他們以后,臉上并沒有露出笑容而是變得更加的害怕和絕望了。
因為遼奉省兩位警界大佬此時已經(jīng)被摘掉了警銜、去除警花、撕掉了警號和他一樣被人押著走出來的。
擦肩而過的時候,祁副廳長給了劉永強一個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的眼神以后,就被身后的人給推走了,而高副總隊長連頭都沒敢抬就從劉永強的身邊走了過去。
“劉永強,國家的政策不用我再說了吧,是你自己說啊,還是我問一句你說一句啊。”帶隊抓捕劉永強的警官走進(jìn)訊問室,對坐在訊問椅上的驍勇幫幫主劉永強開始了審訊。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你們帶到這里來了,你讓我說什么啊,你們莫名其妙的把我?guī)У竭@里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要見我的律師?!眲⒂缽姮F(xiàn)在除了在這里拖延時間以外,他根本想不出來其他的辦法。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冷風(fēng),是咱們國家安全局情報科的科長?!睅ш牭木賹⒆约旱恼鎸嵣矸莞嬖V給了劉永強。
“我不懂你是什么局什么科的,總之我沒有犯法,我要見我的律師,在律師沒有來之前,我什么都不會說的?!眲⒂缽娐牭嚼滹L(fēng)是國家安全的人以后,心里一下子就涼了,不過他現(xiàn)在還是心存一絲僥幸想要頑抗到底,對抗調(diào)查,萬一他們的手里沒有自己的證據(jù),那么他們就不能把自己怎么樣。
“律師,你以為你現(xiàn)在的問題是單單的刑事犯罪嗎,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我是國家安全局的,既然是我們找到你了,那么你應(yīng)該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律師你是見不到了,你還是乖乖的把你自己的事情說清楚吧,別給大家都添麻煩?!崩滹L(fēng)繼續(xù)對劉永強說著,想要撬開劉永強的嘴。
劉永強看著冷風(fēng)沒有說話,不過在心里卻將冷風(fēng)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說你奶奶的孫子,我說你可以加官進(jìn)爵胸帶紅花,我說了那就是腦袋搬家,最少也得是個死緩,我才沒那么傻?!眲⒂缽娫谛睦锩驵止局粩嗟叵胫约阂趺床拍芏冗^眼前的這個難關(guān)。
“我知道你已經(jīng)被打擊過,反偵察能力很強,凡事都小心謹(jǐn)慎,但是你真的以為你做的事情可以瞞天過海,騙過我們的眼睛嗎。”冷風(fēng)看出了劉永強的小心思。
“你們警察辦案不是講證據(jù)嗎,那你就用證據(jù)定我的罪好了,總之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眲⒂缽姵舜蛩蓝疾徽f這一招以外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