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擁天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雙眼放光,語調(diào)激昂,氣勢也變得強(qiáng)悍了起來。
聽到這些,趙天宇差點(diǎn)驚掉了下巴,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賀家的人竟然想要成為這樣的人,可能大家族的人都是這樣吧總想做一些出乎別人意料的事情。
“怎么,是不是很不可意思?!辟R擁天看見趙天宇的表情,追問了一句。
“也不是,你這樣的身份想做什么都是情理之中的,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為什么不放手去做呢?!壁w天宇沒敢說賀擁天是一個奇葩的人,而是找了一個其他的理由。
“在你看來我想要做這些事情很容易是吧,但是我身上背負(fù)著家族的使命,根本不可能做這些事情,我的命運(yùn)早在一出生就已經(jīng)被注定了,無論是我的工作,我的婚姻,一切都要以家族利益為重,不是我個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辟R擁天說這些的時候,顯得有些頹廢。
趙天宇沒有想到,這個賀家的人竟然生活的這樣的身不由己,完全的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
“這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高處不勝寒吧,你說的這些可能我永遠(yuǎn)也體會不到了吧。難道就沒有什么辦法來改變嗎?”趙天宇認(rèn)為無論是什么問題,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有,那就是等我到了那種無論做什么都不會有人反對,掌握著絕對實力,或者等我不需要再繼續(xù)背負(fù)家族使命的時候。”賀擁天這句話說的倒是很坦誠。
“你在賀家到底是什么身份,難道你們賀家就沒有其他人可以幫你分擔(dān)這些嗎,所有的擔(dān)子都壓在你一個人的身上?!壁w天宇只知道賀擁天是京城賀家的人,但是并不知道賀擁天到底在賀家是什么地位。
“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能不能先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賀擁天沒有直接回答趙天宇的問題,而是提出要趙天宇先答應(yīng)自己的一個要求。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起的,我也不是毛頭小子了,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我還是知道的。”趙天宇還以為賀擁天是想讓自己幫忙保密他的身份。
“我說的不是這個,其實我的身份也沒有那么的神秘,只要你想知道的話,稍微一打聽就能知道,我的要求是我告訴你我的身份以后,你能不能和我成為朋友?!辟R擁天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好像交一個朋友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額,朋友,你確定做朋友嗎,你這樣的身份愿意和我這樣的一個人做朋友?!壁w天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堂堂的京城一等家族的少爺竟然想要跟自己做朋友。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說真的跟你聊了這么多,你是我活了三十多年第一個想要結(jié)交為朋友的人,之前遇到的人從來沒有給過我這樣的感覺,他們更在意的是我的身份,稱不上是真正的朋友?!辟R擁天無奈的笑了笑。
對于趙天宇來說,朋友可以分為很多種,有的只能在一起打球,有的只能在一起喝酒,而真正能夠稱得上是好朋友的,都被他稱作是兄弟。
而他的這些兄弟,一路陪著他走過了各種的艱難險阻,可以說他現(xiàn)在最大的財富不是兜里的錢和被人們熱議的龍門,而是這些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即使此時他坐在這里吃著燒烤,他的兄弟們?nèi)匀辉诟髯悦β抵?,不管是為了什么,這一切也都是因他而起,他想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猴子還有可能為了天龍集團(tuán)到現(xiàn)在還沒有入睡的甄鑫桐。
“天少,如果只是做朋友的話,我看還是算了吧。”趙天宇看著一臉期待的賀擁天慢慢的說了出來。
“額,你是顧忌我的身份還是認(rèn)為我沒有資格做你的朋友?!壁w天宇的回答讓賀擁天十分的吃驚,他活了三十多年,想要和他做朋友的人是數(shù)不勝數(shù),而像趙天宇這樣拒絕和他做朋友的他倒是第一次遇到。
“天少,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里了,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我對朋友這個詞不是很感興趣,我也不喜歡結(jié)交那些表面的朋友,你如果真心想跟我結(jié)交咱們可以做兄弟,如果你想讓我做你的手下或者是你們賀家的傀儡我看還是算了?!?/p>
趙天宇不知道賀擁天要和自己做什么樣的朋友,但是他肯定是不會帶著自己的龍門成為賀家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