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趙天宇的同事一邊簡單的向他介紹著發(fā)生沖突兩邊的情況。
到了現(xiàn)場以后,兩伙學(xué)生二三十人正劍拔弩張的準備大打出手,趙天宇的那位同事一看就是經(jīng)常處理這樣的事情,幾分鐘就將這件事情給處理好了。
兩伙學(xué)生都乖乖地朝著各自所在的班級緩緩走去,每個人的腳步都顯得有些沉重,仿佛還沉浸在剛才那場激烈的沖突所帶來的余波之中。
然而,就在即將分別的時候,其中一伙學(xué)生中的顧家明突然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來,目光直直地鎖定在了翟德強身上。
只見他緊握著拳頭,臉上透露出一絲倔強與挑釁,大聲喊道:“翟德強,放學(xué)后老地方見!今天咱們必須把這事兒做個了斷!”說完之后,便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
趙天宇原本正看著學(xué)生們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覺得這場風波總算是暫時平息下來了。
可當他聽到顧家明那充滿火藥味的話語時,心頭猛地一緊,立刻邁步想要上前攔住顧家明,好好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并試圖說服他放棄這種危險的想法。
就在這時,趙天宇身旁的同事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說道:“趙老師,這件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咱們回去吧。”
趙天宇眉頭微皺,一臉疑惑地看向這位姓張的同事,急切地回應(yīng)道:“張老師,您沒聽到顧家明剛才說的話嗎?他還要和翟德強做一個了斷呢,這不明擺著是要繼續(xù)打架斗毆嘛!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啊,必須得去阻止他們才行!”
面對趙天宇的質(zhì)問,張老師無奈地搖了搖頭,耐心地解釋道:“趙老師,您先別著急。他們所說的老地方可不是在咱們學(xué)校里面,而是在學(xué)校旁邊不遠處的那個體育場。那個地方并不屬于我們小學(xué)的管轄范圍呀,一旦這些孩子們走出了校門,那就不歸咱們管啦。再說了,就算咱們現(xiàn)在想去管,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啊?!?/p>
聽了張老師這番話,趙天宇不禁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去管這件事。
回到辦公室以后,趙天宇立即調(diào)取了顧家明和翟德強兩個人的基本情況。
這兩個人都是單親家庭,翟德強的父親是工地的搬磚工人,家里條件不好,翟德強平時在學(xué)校的表現(xiàn)還算是好的,喜歡打抱不平,雖然學(xué)習成績不好,但是為人耿直,就是脾氣有些急躁,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不過平時不主動招惹別人。
顧家明雖然也是單親家庭,但是情況和翟德強兩個人完全不一樣,顧家明的父親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家里經(jīng)濟條件富足,平日在學(xué)校里面經(jīng)常惹事兒,仗著自己家里有錢,欺負同學(xué),為人欺軟怕硬。
看完了這兩個學(xué)生在學(xué)校的表現(xiàn)以后,趙天宇對這兩個人也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最后他決定下班后去那個體育場看看情況。
下班時間一到,趙天宇立即走出辦公室,開著車趕往了體育場。
走進體育場,趙天宇找了一個距離操場稍微遠一點的位置坐了下來,點燃一根煙,等著那些學(xué)生們的到來。
一根煙沒吸完,翟德強就帶著十幾個學(xué)生走了進來,站在體育場中間的足球場上,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很快顧家明也帶著人走了進來,趙天宇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顧家明帶來的人手要遠超于翟德強,而且其中有些人的穿著明顯就不是天龍學(xué)校的學(xué)生。
不知道顧家明對翟德強那邊說了些什么,跟著翟德強來的人都開始向后退去,將翟德強一個人扔在了原地。
“我草,還有這么干的啊?!壁w天宇看到顧家明帶著人將翟德強圍在了中間開始動手了,爆了一句粗口,立即向他們的方向跑去。
“讓你裝逼,讓你裝逼,服不服,服不服?!鳖櫦颐骱退男〉軅円姷缘聫妿淼娜硕疾桓疑?,非常囂張的毆打著翟德強。
“都給我住手。”就在顧家明打的來勁兒的時候,趙天宇一聲大吼,讓他們停了下來。
“別他媽的多管閑事,給小爺滾?!币慌?,顧家明找來的幫手對著趙天宇罵了一句。
“沈大少,他是我們學(xué)校的老師?!鳖櫦颐骺吹节w天宇后,有些擔心的和自己的幫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