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高嘉璈和白子慎一人一個大籮筐,手拿鐮刀,氣宇軒昂地上了山。兩個女?dāng)z影師手持相機,跟在他們身邊
山是實實在在的新山,沒有經(jīng)過任何開發(fā),全靠走前人走過的土路,還好路不是很陡,走了十分鐘后,他們看見前面有一群人——兩個攝影師,一個努力講解的農(nóng)民,一個抱著手站在一旁的周曉文,還有一個梅盛。
看見人來,農(nóng)民大叔停下講解,咧開嘴和他們揮揮手。
高嘉璈和白子慎走進(jìn),攝影機下,和周曉文梅盛尷尬地打了個招呼。
“兩個女生呢?”高嘉璈問。
“她們有別的活動?!睌z影師低聲回答他。
農(nóng)民大叔接著講:怎么分清野草和豬草、割豬草的注意事項。之后,便讓他們按個人分開比賽,割滿半框豬草則在中午可以多加一碗飯。
白子慎、周曉文都沒放在心上,一碗飯而已,剛好要保持身材,不吃更好。
高嘉璈倒是挺在意的,他想吃飽。
太陽緩緩升了起來,晨光經(jīng)過層層迭迭的山脈照到高嘉璈身上,一整晚凝結(jié)而成的露珠落到高嘉璈指尖,他覺得心情很好。
當(dāng)然,要是身后沒有梅盛就更好了。
“你割錯了?!泵肥⒄f。
高嘉璈拿著手里的草直起身,說:“這就是豬草?!?/p>
“這是豬草的話,那是什么?”梅盛指著他剛剛割下的草的旁邊那一簇。
高嘉璈定睛一看,好吧,自己真的割錯了。他認(rèn)命地把手里地草丟了,彎腰把正確的草割下,丟到籮筐里,然后繼續(xù)往前尋找。
梅盛還是跟著他,時不時指出他的錯。
五六次后,高嘉璈終于忍不住直起身,“你跟著我干什么?總裁不用割豬草嗎?”
梅盛說:“你擋我的路了?!?/p>
高嘉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籮筐把整條小道占滿,梅盛想過去除非從下面,但此時已經(jīng)走到陡峭的地方,很危險。
高嘉璈放下籮筐,站在小路里側(cè)給他讓道。梅盛比劃了一下,說:“過不去?!?/p>
高嘉璈看著半米寬的路,說:“你是平常大搖大擺走路走習(xí)慣了吧?”
“準(zhǔn)確來說,”梅盛看著高嘉璈的眼睛,“我怕你把我踹下去?!?/p>
這倒說到他心里了。高嘉璈點點頭,又搖搖頭,說:“我可不想為了你當(dāng)sharen犯。要過快過,我沒功夫陪你聊天,還要割豬草呢?!闭f完,他又覺得有點不對,自己怎么那么快就融入了?
梅盛眼里浮起笑意,擦著高嘉璈走了過去。
高嘉璈瞅了他一眼,繼續(xù)低頭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