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澤和秦海生已經(jīng)動筷。
還喝上了酒,聊起他們當(dāng)年那些事跡,就開始互相諷刺,笑聲不斷。
秦姝云起初不敢出聲。
可看到顧南簫若無其事吃飯的樣子,她就來氣。
他這是覺得,他們的事到此結(jié)束,才會這么心安理得吧。
憑什么。
秦姝云捏緊了筷子,吃不下半粒米。
倏地,她微笑著看向顧天澤,“顧伯父,我聽家屬院的嬸嬸們說,曲妹子好像得了那種病,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這事您知道嗎?”
“人家說,得了那種病就會全身爛掉,還容易傳染人,我之前跟南簫哥和她走得這么近,不知道會不會有事?!?/p>
秦姝云故作害怕,眼睛變得通紅,“淮意真是可憐,好不容易找了個媳婦,結(jié)果彩禮錢給完,人卻變成這樣,您說,讓他怎么辦呢?”
顧南簫聽到,嚼在嘴里的飯,頓了頓。
又繼續(xù)吃。
顧天澤假裝不在乎,唇邊泛起笑意,“姝云,小曲的事,他們家里自會解決,至于淮意那邊,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先吃飯吧,不然一會都涼了?!?/p>
本來顧天澤就不想再提這事。
便沒多說什么。
秦海生聽得一頭霧水。
只聽出,應(yīng)該是顧淮意要娶這個曲妹子,但人卻得了病。
看顧天澤沒提,他也沒再問。
秦姝云不甘心,接著說:“我怎么吃得下,顧伯父,曲妹子可是南簫哥之前要娶的人,我這是替南簫哥不值,也替淮意不值?!?/p>
“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們遇到這么不檢點(diǎn)的女人,我都替他們生氣?!?/p>
“我看她就是裝傻,想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