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十八日,死之座中無名依舊在等待著自由學(xué)院的教師。門口他十分熟悉的兩個人佩著斬迫刀而來:護庭十三番隊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和曾經(jīng)的劍八,死在更木劍八手中的初代劍八,卯之花八千流。
“無名,你曾問過老夫,死神死后會去往哪里。如果是地獄的話你絕不會認同。這就是你想到的辦法嗎?你果然是老夫死后尸魂界最不穩(wěn)定的因素。若老夫死了再沒人能壓制你了?!?/p>
無名伸手示意兩人落座,待兩人坐下后無名看著兩人道:“死神死后會變成尸魂界的靈子塵埃。但我并不相信。生命和靈魂絕非這么廉價而簡單的東西。所以我問了你那個問題:死神死后去了哪里?”
山本元柳齋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后道:“老夫回答你那只是你思念逝去友人的妄想,死神死后只會變成靈子歸于尸魂界的大地!”
“自那一次問答后你就開始防備警惕我了,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p>
山本元柳齋壽眉緊皺,他恕睜雙眼道:“現(xiàn)在證明老夫的決定沒有錯,我確信友哈巴赫會被黑崎一護討伐卻不確信未來是否有人能阻止你。無名?!?/p>
“這個地方,我和卯之花死后卻再一次出現(xiàn)在這里都讓老夫想要回到過去一刀斬了你。你太過異端和危險了?!?/p>
無名只有搖頭道:“山本老頭,你曾經(jīng)見過沒恢復(fù)記憶的我,那時的我真的只是一個吊車尾。但你還是鼓勵了我,所以在這里我不會對你有所隱瞞。而且,你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到不是嗎?”
山本元柳齋瞇眼,他的壽眉幾乎擋住了整個瞳孔,卯之花這時卻第一次插話道:“我曾經(jīng)認同你是超越更木劍八的劍術(shù)天才。為什么你卻拒絕了我傳授的劍術(shù)。而是去研究死神死后的現(xiàn)象。許多人都認為你接受不了曾經(jīng)同伴的死亡廢了??涩F(xiàn)在看來另有原由。”
無名笑道:“你大致也知道,黑崎一護的一個同學(xué)和我一模一樣。你們認為是我用義魂之類的手段就近觀察監(jiān)視黑崎一護,其實不是的。”
“我只是一個分身,另一個也是分身。死神、虛、滅卻師、普通人。四個個體都是由一個叫劍圣的人四魂分化。所以我討厭一切關(guān)于劍的事物。那會讓我想起自己終會消失的事實?!?/p>
山本撐桌站起,凝視著無名。他似乎想確認什么,又似乎有什么不敢相信之事。
“山本老頭,你警惕我并沒有錯。我對于《死神》世界大概算一個世界外的入侵者。而當友哈巴赫身死。我一定會發(fā)動香噬世界的戰(zhàn)爭?!?/p>
“小子,你認為老夫會這么簡單讓你這么做嗎?老夫并不會懼怕再死一次。”
無名食指輕點,三人所在的桌子出現(xiàn)在一個無垠的競技場之中。競技場外以仲村由理為首的一群死后世界戰(zhàn)線和自由學(xué)院中的四位教師五十作特殊虛學(xué)生都在觀眾席上。
“這是什么鬧劇,還是你以為放開了老夫等人的力量也不會對你造成什么危害。小子,你太過傲慢了。”
“萬解、森羅萬象皆為灰燼,流刃若火?!?/p>
“萬解、一”
“萬解、化神吧!村雨令音。”
競技場外仲村由理看著天空中如神話中的神戰(zhàn)。日本神話中的三貴子相爭或許也就是這樣了。最終無名立于天上,目光冷漠無情。
愿之屋中,無名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和山本老頭一戰(zhàn)挺累。不過,總算贏了。這樣自己想改變《死神》世界的想法至少不是妄言而是有了力量支持。
桌子另一邊,卯之花烈顯出身形。她先是觀察了一下四周。之后確認道:“這個愿之屋中只過去了幾個小時,而我和總隊長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傷。你果然連時空都能操控?!?/p>
無名看著門外,今天珈百璃小天使來得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