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姑娘長得是挺好看的,性格也不錯。舉手投足間雖然大大咧咧的,但一舉一動都還算是很有禮儀和修養(yǎng),不太像是普通工薪階層出身的孩子。
另外,看她那包包的品牌和衣著,雖然沒有很高調(diào)。但價格與做前臺這種薪水結(jié)構(gòu)是完全不符合……
我覺得我現(xiàn)在都快成了半個偵探,整天草木皆兵,看到什么都想分析分析!
說起偵探,我悻悻地用手機check一下郵箱。想看看除了有關(guān)何韻的那份不痛不癢的資料外,程風(fēng)雨有沒有給我后續(xù)的信息。
可惜收件箱里死一樣沉寂,什么都沒有。
我有點失落。難不成什么名偵探的都是騙錢的幌子?
不管了,反正他認(rèn)識韓千洛,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實在不行我找那位退款申訴去!
“喂,夕夕啊,”這時湯緣送走了花函蕊,上樓看著我說:“你這腳怎么樣了?我跟代維商量了一下,明天想去醫(yī)院看看周北棋。”
“對哦。”經(jīng)湯緣這么一提醒,我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事情已經(jīng)過去幾天了,自己都還沒給周北棋打個電話呢。他一定早就看了新聞,心里必然會為我們高興呢。
我活動了一下腳踝,說真的,我婆婆林萍給我上的藥貌似還真有那么點療效。
敷了才幾個小時而已,這會兒就冰冰涼的癢癢的,比之前舒服不少。
“我也一塊去吧,要么你過來接我?”我說。
“接什么呀,姐今天就睡你這兒了!”說完,她一屁股挪過來,霸占了我一大半的床。然后突然又想了想,一臉厭棄地說:“他媽的哪邊是沈欽君睡的???我不要睡那邊——”
“沒事,”我幽幽嘆了口氣:“他跟我分居?!?/p>
第二天一早我的腳踝就消腫了。雖然還不敢太用力,但穿著平底鞋什么的也不會很影響走路。
湯緣開車,我們帶了鮮花和水果在醫(yī)院門口與代維匯合,我沒想到韓千洛也在。
這幾天我賴病號休在家,他沒找過我,而我就更沒有什么理由找他了。
這會兒一見,我除了點點頭微笑外,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的腳沒事了?”他看我的動作貌似還有那么點拐拐的,笑容里關(guān)切不多,調(diào)侃的意味卻不少。
“你怎么……也來了?”我是真的很意外在這見到韓千洛。周北棋出事的時候雖然是他送我過來的,但他和周北棋明明連半句話都沒說上,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交情吧,為何會專門來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