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著昨晚一個人在這兒值了夜班,然后fanqiang溜進去的啊。”韓千蕊笑了笑。
我默默咽了口水,看來名揚的保安系統(tǒng)真心是不過關(guān)??!
“然后呢?就隨便翻一翻找一找?”我還是覺得這個過程容易得有點難以置信。
“說來也奇怪,”韓千蕊想了想:“我發(fā)現(xiàn)其他的表單貌似都鎖在玻璃柜子里的,只有這一年份的被放在一個沒鎖的保險柜里。
我就給順手復(fù)印了一下。一共十二張,每個月一張。每天是誰值班都有簽名?!?/p>
“你們找什么呢?”湯緣聽的一頭霧水。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隨口就說了句:“代維有個朋友,失去聯(lián)系很久了,他找到點線索說可能在名揚工作過?!?/p>
“代維的朋友……怎么會是做保安的???”湯緣表示非常不能理解。
“保安怎么了?”韓千蕊聽了這話貌似有點不開心:“我二……我是說我有個哥哥,自己回國打工的時候也做過餐館洗碗工呢?!?/p>
我知道韓千蕊說的是韓千玨,當(dāng)初他一個人回國,滿腹才華尚且沒找到用武之地。不僅靠著社團組織的接濟,還要自己做苦活累活來打工,也的確不容易。
我替代維謝過了韓千蕊,心疼地看了看她膝蓋上的摔傷:“唉,下回別再做這么危險的事兒了?!?/p>
“放心,”韓千蕊笑著站起身:“我要自己好好歷練一下,以后風(fēng)雨哥就不會嫌棄我拖后腿了?!?/p>
韓千蕊走了以后,湯緣繼續(xù)莫名其妙:“你們說的這都什么和什么呀?”
我本來答應(yīng)了韓千洛不說的,但是這么多事都跟湯緣講了,也不差多一條了。于是就把韓千蕊是韓千洛妹妹的事給說了,但我沒忘記再三囑咐她不要再往外傳。
“什么?”湯緣稍微震驚了幾秒鐘,然后用有點異樣的眼神看了看我:“我怎么覺得,這個韓千洛要在名揚……做點什么事的樣子呢?”
“賺賺錢,打打怪唄,還能干點什么?”我伸了個懶腰站起來:“其實我覺得他一個做哥哥的,也不太可能把妹妹往火坑推。
阿蕊本專業(yè)是學(xué)財務(wù)的,咱公司過兩個月要年審了,可能——他想讓小姑娘跟著學(xué)點東西吧?!?/p>
“怎么又要年審了?”
“之前是年度審計,找的都是以前的合作事務(wù)所?!蔽乙贿吽筒捅P一邊說:“這次不是說希望能趕在秋季之前把咱那個男裝獨立品牌給擴出去么?
據(jù)說要融資百分之七十以上,由投資方親自來找審計公司呢?!?/p>
“唉,審就審吧,咱們公司的賬以前有你姐這個高材生管著,還能有差了?橫豎不是你們姚家的就是他們沈家的——”湯緣吐槽了一句,跟著我一起走了。
回到辦公室,我把韓千蕊給我的檔案交給代維:“你看看,能有點價值不?這可是阿蕊不惜fanqiang受傷給你弄來的,要不是看在你不喜歡女人的份上,你就以身相許吧。”
代維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然后埋頭翻資料……翻著翻著,突然抓了支紅筆過來,開始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