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糾紛,那也是我們設(shè)計部和宣傳部的事。她一個財務(wù)管錢的,難不成現(xiàn)在就要開始要計算一下名揚需要賠多少?
而且我看她這張臉,怎么好像對這件事的緊張關(guān)乎程度……超出了合理的范疇啊。
我爸才死了幾天,難道她就已經(jīng)開始擔心手里的股份跌價了么?
“這些不用何秘書費心,我們的法務(wù)部會盡快著手處理?!表n千洛只丟下一句不冷不熱的話,擁著我就進了電梯了。
回到車上后,我的思緒久久不能平靜。
他剛一開口,我就一臉惱火地給堵了回去:“你再敢問我今晚吃什么,我就把你推下去。”
我不是開玩笑的,這布加迪威龍開起來是什么感覺我還真心想試試呢。
“那我自己決定了?!表n千洛專注地看了看我:“今晚吃你好了。顧慮到容器名貴,不敢肆意朵頤,吃個八分飽就可以了。”
如果我能把方向盤拆下來,一定直接按他臉上。
“韓千洛我真沒心情跟你開玩笑,”我很煩躁。
韓千洛勸我說:“只要能證明這次的樣圖走漏跟你沒關(guān)系不就行了?天塌下來有腿長的人頂著。名玨不夠賠的名揚賠,你擔心什么?
難道你也想著自己手里那點股份能不能縮水?”
“韓千洛你有病么!”這玩笑開的過分了,我用力甩了他一下:“我是心疼我那些設(shè)計圖!你知不知道對我們設(shè)計師來說,被剽竊了作品的感覺就像被人強女干過一樣!
有時候為了爭這一口氣,我們連命都能拼!”
我以為我跟他撒撒嬌吼兩聲沒什么大不了,所以根本就沒想到韓千洛會突然冷著面孔嚴肅起來。
他一下子把我的車座放到,扶著我的腰用最溫柔的暴力把我壓到。
他的眸子很沉很冷,就像換了一重人格。
“姚夕,我懂?!?/p>
“你……”我被他攥住了雙手腕,想掙扎一下,卻又不敢。
其實我挺怕突然嚴肅起來的韓千洛的,就好像不知道被誰觸及了什么樣的底線,再往前一步就將毀滅。
“我懂你們藝術(shù)家的尊嚴,固執(zhí)清高到不知變通。有時候,為了求一個說法,不自量力地與人抗衡。
連命……都可以不要!”
“我……”我扭了扭身子:“韓千洛你別這樣,你嚇到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