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那叫放生???那是殺孽啊!
然后一時沖動的我,花了二十五塊錢買了一對巴西龜回來。
我問老板能活多久,老板說,看你怎么養(yǎng)。養(yǎng)得好,它能送你走。
我:“……”
我捧著烏龜和一袋子零食回家,進屋的第一件事不是把食物放冰箱,而是想著怎么給這兩只龜起名字。
想了快一個小時了,最終敲定一只叫千千,一只叫洛洛。恩,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然后就發(fā)現(xiàn),袋子里的冰激凌都特么化成尼加拉瓜大瀑布了。
下午我睡了一覺,昨晚蜷在沙發(fā)上都快變成干尸了。腰酸背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欽君那個死人用什么給硌的。
然后我起來看了會育兒的書,趁著陽光給自己沖了杯花茶。五點一刻的時候接到了湯緣的電話。
“夕夕,什么時候出發(fā)?”
“恩……”我想了想路線:“要么還是你來接我吧,順路,我就不開車了。請柬上說是七點半開始,咱也別去太早了。
我先洗個澡化個妝,要么你六點半前過來就成——哦,對了,昨天跟阿蕊也說了,順路的話,你可以先去接她。”
掛了電話以后,我開始捯飭自己。孕婦不能用尋常化妝品的,所以我只用了點無激素的bb霜,基本上算是素顏朝天了。
這一整天下來,我刻意不去時時盯著手機看。但是沈欽君就跟石沉大海一樣,一個動靜也沒有。
說實話,我真的有點擔(dān)心了。
但郁悶的是,我壓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能解決掉姚瑤,還是希望他不能解決掉。
好像又回到了愛與不愛的怪圈里,腦子又要baozha了。
管他呢,今天先去high吧!
六點一刻多的時候,湯緣來了。
“阿蕊呢?”我看她只有一個人,沒見到那小丫頭的身影。
“別提了,那小東西,”湯緣吐槽她一句:“我都等在她家門口了,她火燒屁股地跑出來,說給程風(fēng)雨的禮物掉在公司了。自己打了輛車跑回去取,叫我們先過去別等她?!?/p>
“今天公司有人么?不會有什么事吧?”我多問了一句。
“周日啊,可能有幾個值班的吧?”湯緣把我?guī)宪嚕骸皠e想了,北棋說他已經(jīng)快到了,咱也出發(fā)吧?!?/p>
我哦了一聲,也沒再說什么。但隱隱的,就是覺得這個眼皮怎么老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