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子爺?shù)牧妓帲靖屑げ槐M?!?/p>
胤禛知道烏錦在生氣,他到底是先傷了她,對她此時的陰陽怪氣,他也沒說什么,繼續(xù)給她擦藥,還讓謝嬤嬤去把周太醫(yī)請過來。
“不用請?zhí)t(yī),奴婢沒事,只是一些皮肉傷,既然這藥天就能好,請?zhí)t(yī)是多此一舉,讓我睡一會就好,嬤嬤,你把避子湯給我端過來?!?/p>
一旁的謝嬤嬤不知道該聽誰的,她看一眼四阿哥,見四阿哥點頭后,她才出去,把熬好的避子湯端過來。
烏錦喝完避子湯后就再次閉上眼睛,她只想睡過去,睡過去疼痛就減少許多,還有就是她怕她眼里的情緒被發(fā)現(xiàn)。
胤禛這次看著她入睡,他發(fā)泄夠了,情緒也平穩(wěn)下來,他跟著躺在烏錦身旁,也睡了過去。
過了一個多時辰,烏錦先醒,見到旁邊有人,心里的厭惡頓時溢出來,這人就是這樣,他生氣憤怒時翻臉不認(rèn)人,不生氣的時候他可以跟你柔情蜜意,妥妥的瘋子一個,陰晴不定的人。
她捂著自己泛疼的xiong口,掙扎著起身,這一翻動就吵醒身旁的人,她就干脆繼續(xù)躺著,看一眼床邊,外面好像天黑了。
“幾時了?”
“奴婢也不知道。”
胤禛連著好幾日沒睡好,就因為封貝勒的事,本來只是想小睡一會,沒想到睡這么沉,他起來時發(fā)現(xiàn)外面天黑了,于是叫來謝嬤嬤給他穿衣。
等他穿好衣服后回頭看烏錦還躺著,一副不喜不悲的樣子,他幾欲動唇,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直接離開。
“為何不早點叫醒我?”
走出房間時,胤禛質(zhì)問蘇培盛一句,天黑后回宮少不得被注意。
蘇培盛有苦難言,他知道四阿哥自從被封為貝勒后,情緒一直不好,他近身伺候四阿哥,怎么可能沒察覺到四阿哥的情緒,盡管四阿哥掩飾得很好,正因為他知道四阿哥情緒不好,他才不敢妄自叫醒四阿哥,就怕被中途叫醒的四阿哥情緒更加不對。
“奴才知錯?!?/p>
“回宮?!?/p>
蘇培盛松一口氣,忙讓人啟程回宮。
……
烏喇那拉氏見四阿哥天黑后還沒回宮,她讓人問前院的奴才幾句,問四阿哥去了哪里,那些奴才雖然沒說,但她猜到四阿哥應(yīng)該是去烏氏那里。
到了戌時正,宮門應(yīng)該落鎖了,四阿哥先前都不會這么晚歸,可見烏氏這女人還是很有本事,勾得四阿哥流連忘返。
烏喇那拉氏一月初生了阿哥,本以為是很高興的事,但她卻感覺不到四阿哥的喜悅,四阿哥對孩子淡淡的,名字也還沒起,不過孩子的名字可能要問過皇上才行,雖說四阿哥是孩子的阿瑪,但名字這事不是他能完全做主的。
她在等四阿哥的時候聽到孩子在哭,她就過去孩子的房間,她的小阿哥果真在哭,一位奶娘正抱著孩子在哄,試圖給孩子喂奶。
“怎么哭了?”她問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