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被力量攝了過來。
“天鼎族老,我錯(cuò)了,我再也不敢了……”秦川哭喪著臉喊道。
“給我安靜點(diǎn)?!?/p>
秦厚德瞪了秦川一眼,秦川嚇得都不敢哭了。
秦厚德看向秦云輕聲問道:“云兒,你想怎么處理?要想宰了的話,就宰了吧,在這秦族內(nèi),有什么事爺爺給你擔(dān)著?!?/p>
雖然語氣很輕,但是秦厚德的話卻充滿了毋庸置疑。
秦川嚇得臉色慘白,身子顫抖得厲害。
“先前大哥就已經(jīng)警告過他了,結(jié)果他還不知死活地跑來找我們的麻煩,就這么宰了他的話,那也太便宜他了。”
秦云摸了摸下巴,旋即說道:“爺爺,歃血盟不是懸賞一千萬靈髓嗎?他通風(fēng)報(bào)信了,先去將一千萬靈髓領(lǐng)回來。”
“然后再通知他的家人過來,我們好好算一算這筆帳?!?/p>
“這個(gè)簡(jiǎn)單,一宣?!鼻睾竦潞暗馈?/p>
“老奴在?!币幻劚忱险邚陌堤幾吡顺鰜恚雌饋砗芷胀?,但是氣息卻很恐怖。
司妃萱不由面露凝重,這位老奴比起大盟主都不差。
“帶他去暗殿領(lǐng)取懸賞,將懸賞帶回來給云兒,然后通知他這一脈的脈主和他父輩,讓他們立即滾來見我!”秦厚德寒著臉說道。
“是?!?/p>
秦一宣拎起秦川迅速離去了。
秦厚德回過頭,對(duì)著秦云露出和藹的笑容,拉起秦云就來到了客廳里面,然后讓侍女取出最好的玉液,并讓人準(zhǔn)備最好的佳肴。
今天他高興,不但孫兒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孫兒媳。
秦厚德拉著秦云率先坐下,然后對(duì)著司妃萱和宇文烈說道:“都坐,不用客氣,都是一家人了。”
司妃萱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少主……”宇文烈看了秦云一眼。
“爺爺讓你坐你就坐吧?!鼻卦普f道。
“多謝老爺子?!?/p>
宇文烈趕緊坐了下來,秦厚德可是皇境修士,對(duì)于他來說,這種層次是只能望其項(xiàng)背的存在。
不說秦厚德,哪怕是司妃萱這等王境修士,也不是他能有資格同坐一桌的,都是因?yàn)楦饲卦频木壒剩庞袡C(jī)會(huì)上桌。
與王境修士,還有更強(qiáng)的皇境修士同坐一席,以后出去也有吹噓的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