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陸遠立刻松了手。
嚴守靜整個人下墜,跌坐在地上,捂著快被勒斷的脖子不??人?。
“你們,你們……”
嚴守靜發(fā)現(xiàn)兄弟倆現(xiàn)在散發(fā)的強大氣場,與之前在院子里的樣子完全不同。
他們?nèi)绻缏冻鲞@副樣子,他根本不敢招惹。
宋寒承遞出帕子,給嚴守靜擦手。
嚴守靜看見帕子是絲綢材質,更加明白了兄弟倆肯定另有身份。
嚴守靜開始瑟瑟發(fā)抖,驚恐地看向宋寒承。
“你既然喜歡安靜,為什么還要守在這地方不離開,是有什么不得不守在這里的理由嗎?”
宋寒承聲音溫柔地仿佛能滴出水來,但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重重敲打在嚴守靜的心頭,讓嚴守靜感到無比恐懼。
“以笛聲馭蟲的技法,出自晉國吧?”
宋陸遠一臉懵,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的,晉國符族獨有的秘術?!彼螡竦念^突然從門縫里冒出來,應和了宋寒承的話。
嚴守靜驚恐地睜大眼,連這八歲的孩子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三兒子尚如此,那他們的爹……當是何等厲害?
好會裝啊,完全把他給騙了,他竟一點沒察覺出來!
難怪族長跟他說,大隱隱于市,潛伏時切勿因為有技法傍身就有恃無恐。他以前不以為意,覺得這市井之內(nèi)住的都是愚民蠢人。今日他才算徹底明白了,但為時晚矣!
宋陸遠將嚴守靜扯回了他家,宋寒承跟著進來,環(huán)顧一圈他的居所。
嚴守靜的心咚咚猛跳,他感覺宋寒承那輕飄飄掃過一切的眼神兒,好像已經(jīng)輕松掌握了他所有的把柄。
“你們早就盯上我了?”
“紅花巷的兇宅傳聞,是有點意思?!?/p>
宋寒承言外之意,他確實早就注意到了這里。
宋陸遠吃驚:“大哥,爹爹租住在這里不是偶然,是你早就安排好的嗎?”
宋寒承沒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