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承:“……”
宋濟民:“……”
轉(zhuǎn)變這么快的嗎!?
擔(dān)心隔墻有耳,宋顯湊到宋寒承耳邊,跟他小聲嘀咕了一番。
“你二弟不是說那個縣令謝之州是他跟班嗎,那讓他幫一下忙,應(yīng)該沒什么吧?而且我一開始說的那件事,于他的名聲和政績都有益處,大家算互惠互利?!?/p>
宋寒承笑著點點頭,表示都沒問題,他都可以辦到。
宋濟民被倆人這神神秘秘的操作弄好奇了,“到底什么事啊?”
“乖,小孩子就別多問了?!彼物@揉揉宋濟民的腦袋瓜兒。
最近每天都有千兩黃金進賬的小孩子:“???”
宋寒承畢竟還在當(dāng)差中,宋顯不好太耽誤他的時間。交代完該交代的,他就帶著宋濟民告辭了。
臨走時,宋顯再三囑咐宋寒承在衙門做事一定要少說話,多聽多思多看。
“遇到麻煩了,別猶豫,第一時間跑路。匕首、白皮樹花粉和霹靂彈都隨身攜帶,一定一定要謹記,首先保護好自己?!?/p>
宋寒承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這樣囑咐和關(guān)心了。
身邊所有人都覺得他很強大,能應(yīng)萬變,所以都習(xí)慣把各種各樣難題拋給他來解決,他也習(xí)慣了做大家頂梁柱、主心骨。
只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也終究是人,有血有肉,有時也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臂膀,一處可以停泊的地方,讓他可以短暫安心地依靠或休息一下。
“爹爹,我有悄悄話要對大哥說。”
宋濟民支走了宋顯后,將他昨晚謄抄的那張符號紙交給了宋寒承。
宋寒承看了一眼。
“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爹爹昨晚畫的,很寶貝地揣進懷里,說是他的下一個五天計劃。”
“知道了?!彼魏幸矊⑦@張紙揣進了懷里。
宋濟民不再多言,揮了下手道別,就跟宋顯走了。
宋寒承剛回屋,張大夫就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跟著進屋了。
張大夫猶豫了下,對宋寒承道:“他近日往村里跑得勤了,有一名異族男子曾去山谷與他接觸過。我覺得公子最初擔(dān)心的問題可能要發(fā)生了。我們用不用使些手段?”
“暫時不用?!?/p>
宋寒承看著桌上的桃仁酥,色澤棕黃,火候均勻;還有蓬蒿糕,做成了筆和算盤的形狀,一看就知道是專門為他用心而做。
張大夫憂心忡忡:“我跟幾名擅治頭疾的大夫打聽過,失憶的人,尤其是因受外傷刺激昏厥后記憶混亂的人,隨時都有可能——”